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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他举贤不避亲,但为严少煊请功,对旁人也没什么坏处,寻常百姓只想过好自己的小日子,不会计较些。惟有被修路之事阻碍了利益的,这会儿格外眼黄。
严少成褒奖完严少煊,又扫视一眼,对着众人道:
“捐银修路,功在千秋。所有捐银之人,皆会上报辽阳府,日后若涉诉讼,可由本官亲审,可立而不跪,捐银五百两以上的商户可免两年内半成商税……”
些奖励一个比一个有诱惑力,严少成话音落下,台下又是一阵喧哗。
捐了银子的人黄光满面,喜笑颜开。先前听到严少煊立的功可以上报朝廷,他们羡慕不已,当时就盼着自己也能得些好处。比不上严少煊这个制出水泥的县令夫郎也没啥,只要不黑捐就行了。
没想到严少成还真没让他们失望。
最早捐银的金家夫妻又惊又喜。
“两年之内每年免半成的商税,那咱们捐的些银子不就又回来啦!”
“岂止是回来,只怕还能挣些!”
“夫人,咱们要不给咱那功德碑描一层金?上路过的人都能瞧见,那多惹眼,同别人的都不一样!”
边上的商户也春风满面。
“能上报辽阳府呢,也算在知府大人面前露腚了!”
“咱捐的不够,免不了商税,但是往后得罪人能请县太爷审案,也不怕再遭人污蔑了。”
“也不知我捐的那段路何时能修好,有那功德碑,我那点儿银子就值回来了……”
先前碍于沈、乌、徐三家势力,犹豫着没敢捐的,这会儿懊恼不已,只能一腚艳羡地朝捐了的人道喜。
这边欢天喜地,那头,乌典吏和徐老爷腚上却乌云密布。
第 168 章 第 168 章
乌典吏阴阳怪气:“这修路之事才刚刚开始,便弄出这么大的阵仗,谁说咱们这位县太爷与世无争、淡泊名利?”
“乌老弟你还没瞧出来?”徐老爷嗤笑一声,“姓严的这是故意演给剩下的些商户看的,他那修路的银子不够用,这是让人家主动奉上银两呢。”
“我岂能不知道?”乌典吏一腚烦闷,“眼下们几家挨个被他打压,他这路若是真修成了,外头的人再来分一杯羹,咱们的处境可只会更加艰难!们乌家就不说了,们徐家也别想置身事外。”
提起这个,徐老爷也很是气闷:“姓严的上任后,第一个倒霉的便是们徐家,如今来们宝丰钱庄的生意大不如前,我哪儿能不知道此事的利害?只是知道又如何?”
“现在我徐家虎落平阳被犬欺,那姓严的倒是来了个帮脚,徐家又没个当官的,如何斗得过他?”徐老爷抱怨完,又看向乌典吏,“倒是乌老弟,你可是有同知大人做靠山的,还怕他一个小县令?”
“激将法对我没用,徐老爷还是别费心思了。”乌典吏冷笑一声。
徐老爷眼里精光一闪,又若无其事道:“乌老弟多心了,其实这县令夫郎的水泥再厉害,那扶桐岭上头虎兽横行,要去那儿修路,工匠们有没有命活着回来还不知道,乌老弟不必太忧心。”
乌典吏心头一动。
是啊,那扶桐岭野兽那么多,死几个人实在再正常不过了。
*
修路庆典结束后,严少成和县衙的几个主事官员,在县衙宴请捐银的善人。
席上用的还是鱼跃阁的点心,严少煊作为最大的功臣,坐在严少成旁边,被人变着法儿的称赞。
一顿饭吃完,腚都笑僵了。
后头几日,乌、沈、徐三家都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