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蕴含着淡淡的桃香。赵应东心情非常好,楼月下意识向下看了眼,很正常。
赵应东:“要深入看看吗?”
楼月:“婉拒了哈。”
他仔仔细细地帮她吹干头发后,拍了拍楼月的脑袋,“回去睡觉吧,我一会儿就过来。”
“不要反锁门。”赵应东眨了下眼,“你知道的,我有钥匙。”
楼月瞥了他一眼,“你继续睡地板吧,疯狗。”
赵应东挑眉:“谢谢款待。”
总觉得他这个款待不是在说睡地板的事情。
楼月脚步虚浮地回到卧室,躺在床上,感觉自己浑身清爽了许多。
看来洗澡能够洗刷掉自己的不纯洁,洗完澡,她还是那个正直的楼月。
下次有问题就去浴室刷新一下自己。
她胡思乱想间低头一看,发现床单都被换了,肯定是赵应东干的。
楼月用被子盖上自己的眼睛,睡得很安详。
眼不见为净,她是属鸵鸟的。
——
第二天,给赵锡送过饭后,本来要去赵应东新买的房子那边看一下。
但是韩思雨叫他们帮忙布置婚礼现场。
她的婚礼不想太麻烦朋友,能找人忙帮解决的事都是雇人解决的,只有那些需要朋友参与的关节才会和他们说。
今天算个意外。
楼月和赵应东到的时候,范林依旧在场地忙活得上蹿下跳,汗流浃背了。
他才是真正的闲人,每天醒来就开始给自己找事做。
韩思雨看到他们过来,急咧嘴笑着说:“你们来晚了,活都让小林子做了。”
楼月和赵应东顺便试了下伴娘服和伴郎服。
都挺合身的,两个人站在一起还挺养眼。
范林吐槽道:“这穿的,感觉像你俩也要结婚似的。”
韩思雨哈哈大笑,“没关系,集体婚礼,你可以当花童。”
范林跺脚,气得像个孩子。
这酒店是韩思雨半年前定的,布置的非常到位,美轮美奂。
赵应东细细地打量一番,和韩思雨的男友站在一旁,聊起了相关事宜。
楼月看着中间的红毯,一想到韩思雨将穿着婚纱从这里走过来,心里激动之余有些惆怅。
总觉得七八年是很久很久的时间,但站在当下的时间节点往回看,发现这几年,其实过得非常快。
这七八年中间,有一半的时间都是在疫情里,楼月没怎么和韩思雨见面,等一切恢复正常的时候,大家都变得很忙。
她看着头顶炫目的灯光,想起高中毕业时,她们一起坐在草坪上,看向蓝天。
楼月抱着韩思雨,小声说:“结不结婚没什么不一样,要是不开心了随时告诉我,我有个学法律的朋友,你懂吗?”
韩思雨胸口热乎乎的,她从前总觉得楼月像某种小动物,不熟的时候,很有距离感,等熟起来,会翻开肚皮等你来揉,逗你开心。
她心情激荡,抱着楼月,转了一圈才放下来。
韩思雨同学很知道满足,她有这么好的朋友、这么听话的男友、这么懂事的父母,实在是太幸运了。
她垂眸,要和楼月说点什么,然后在她领口下面,看到了一点淡红色。
嘴里温情的话消失了,她震惊开口,“你你你……我,赵应东,我去!”
他们视察完婚礼酒店,就往韩思雨婚房那边去,因为他们依旧在那里生活了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