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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的天花板再次被粉红色的灯光渲染,虚拟的世界以她为中心散开,楼月觉得自己浮在一片空虚之中,像只风筝,线被赵应东收走。
刺激有些过头,比以往二十多年中任何一次颤栗都要惊心动魄。
感官冲击让她不由自主地落泪。
有时候会觉得痒,有时候又觉得痛,丝丝缕缕的感受顺着神经脉络传达到大脑。
她带着哭腔说:“够了!”
那股潮热才慢慢转移到小腹。
楼月身上有一种淡淡的香气。
她爱干净,每天最少都洗一次澡,偶尔会涂身体乳,大部分时间都会忘记。
她的衣服也是,赵应东拥有洗衣大权,但是不会添加太多的芳香剂,衣服上只有洗衣液的清香。
因为她身上的香味也并不浓郁。
理智尚存的时候,他能明白这是荷尔蒙,是生理欲望的陷阱。
现在,他只觉得这是阿佛洛狄忒的诱惑,是只属于他的召唤。
身体随着呼吸的节奏而起伏。
赵应东蛮横地留下自己印记,他咬牙切齿,楼月也咬牙切齿,不过后者完全是被迫的。
楼月察觉到他不仅是想吃了下面吃中间,还想把上面一道吃了。
这种讲求
效率的做法完全不可取,楼月觉得自己快要原地蒸发。
那个毛茸茸头颅到她的下巴不足十厘米,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楼月抓住他的头发,想把他扯开,力道是她此刻身体中能使出来的极限,但恶徒像是感受不到痛苦一般,执迷不悟地伏倒在上面。
她的耳边似乎又听到了“谢谢”。
楼月这两个字击溃,无力地放开了手。
意志的高墙彻底化为粉末。
痛苦与快乐被同时绑定在他身上,楼月觉得自己滑入欲望的陷阱了,拉她下去的人是赵应东,救她上来的人也是赵应东。
她抬起胳膊挡住眼睛。
一大片的烟花在自己眼皮上盛开,绽放。
最后一道防御也迸裂开来,再也拼凑不出一个完整的楼月。
神思沉浮之际,她被他搂在怀里,顺着后背的脊骨,一遍又一遍地安抚。
恶魔的伎俩。
过了差不多半小时,他亲吻着她的耳侧,说:“我带你去洗澡。”
“放心,我不会进去的。”
楼月闭着眼睛说:“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
她暂时无法直视赵应东。
赵应东十分贴心,把她衣服的边边角角都展开,抱着她来到为浴室。
“我就在门口等你,有什么问题喊我就好。”
楼月:“呵呵,跟你说有用吗?”
赵应东淡笑:“大部分时候是管用的,因为,我很听话。”
楼月也反锁了浴室的门,在淋浴头下,试图冲洗掉自己的罪恶。
她在心里泪流满面。
为什么这么没有抵抗力?
难道她也算刚出新手村,就遇到赵应东这个顶级大恶魔吗?
她在里面洗了很久很久,赵应东有点怕她缺氧,敲了敲门,“洗完了吗?”
楼月关了水,磨磨蹭蹭地开口:“好了,不要催。”
她擦身体的时候,经过某些部位,有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
跟了自己二十四年的身体,终究还是叛变了,再也不是一团老老实实的肉。
她拉开门,水汽迎面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