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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风吹到赤.裸的皮肤上,汗毛都会竖起。楼月看着赵应东,有些难过地说:“你最近为什么不理我呢?”
大人们休息得更早了,院子里只有他们。
赵应东把楼月拉回房间里,没开灯,只有门前那盏照夜路的路灯。
他摸了摸楼月的头发,问:“你喜欢你妈妈肚子里的那个小孩吗?”
楼月诚实地说:“就那样吧,不好也不坏,我对胚胎很难怜爱,说不定以后相处会好些。”
“确实。”赵应东附和,“我们也是相处出来的感情。”
说完后,他又补充道:“等我过段时间就好了,最近有点烦,对不起。”
楼月回房间的时候一步三回头,哪怕看不到赵应东的脸,也没法干脆地离开。
“我们是朋友吧?”她忐忑地问。
过了差不多十秒,赵应东才说:“……是的,我们是朋友。”
楼月想,要是现在天气也很热就好了,这样赵应东就会来他房间乘凉,她就可以看着他。
他可能不喜欢那个孩子。
他问的问题是在找盟友吗?
他肯定比那个新小孩要重要啊。
她是不是回答的不对?
楼月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了很多。
十一国庆节,赵锡带着妻儿回家探望老人。
这算得上一家四口首次集合去赵锡老家,楼雁去过几次,楼月就完全陌生了。
她看着窗外,有些新奇。
这一路上,赵应东心情好了很多,掰正了楼月的脑袋,给她指着路上的路标,好为人师的瘾上来,给楼月支教了一路。
她晕头转向的,但是想到他最近以来难得这么阳光,很像回光返照,所以特别用心地配合他。
赵家的院子比楼月外婆家那边大一些,院墙很高,上面嵌着碎掉的玻璃片。
赵应东的爷爷就坐在院子里看着他们,只对赵应东笑。
赵应东走到爷爷跟前,把他搀扶进房间里。
楼月看着那张干枯的老人面容,只觉得他比自己第一次见面又老了很多,这几年生病老人家的影响也很大。
楼雁搂着女儿的脖子,最后进了房间。
他们计划在这里待三天再回家,说不定还能接上老人一起回去。
赵锡和楼雁陪着爷爷说话时,赵应东带楼月去厨房,她晕车有点严重,他带她喝点凉水,说不定能好一些。
他俩蹲在厨房叽叽喳喳,赵应东帮她按太阳穴,短暂地恢复了一点亲密。
然而,那天还没坐到下午,赵应东的爷爷就把人赶了出去。
他毫不顾忌其他人的目光,大骂赵锡不孝,说自己只有赵应东一个孙子,其他的都不认。
比起赵锡和他们宣布喜讯的那个晚上,现在的情况要乱的多,楼月护着妈妈从人群里挤出来,又看到赵应东的头深深地垂下去。
她为妈妈愤怒,为赵应东难过。
那种摆在台面上,明晃晃的偏爱也不像是保护,他站在爷爷身边,看着也很孤独。
来了没几个小时,赵锡带着妻子和女儿又回去了。
只有赵应东留下来了。
楼月坐在回程的车上,身体还在回味来时的晕车,现在又接上了,浑身难受,简直想从车窗里跳下去。
她一到家就晕晕沉沉地躺倒了,只不过这一次没有人会来敲门问她,她连晚饭都没吃,睡到早上十点钟。
回忆到这里其实就可以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