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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走,试着试着,事情说不定还有转机。”明厘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还没消化完,就被明岚叫回了包厢。
再次回来时,包厢内热闹很多。
明岚和林叔叔致力于把她拉进火热的讨论圈子。但明厘明显心不在焉,只想吃鸡爪。
手机震动,老爸照例发来问候,问她最近学习怎么样,生活怎么样,有没有难处?
然后转来一笔钱。
明厘机械性地回复一切都好,让他不要操心,点了收款。
家人近在咫尺,妈妈找到新的搭伙人,脸上是安稳的幸福。林叔叔慈祥温柔,哥哥安静帅气,出手阔绰。
所有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
可明厘还是不自觉地感到孤独。
上帝说,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她关了手机,黑色屏幕映出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上帝怎么还没安排到她?
结束之后,她找了妈妈,摆出乖巧懂事的神态,问有没有之前竞赛教练的联系方式。
提起竞赛的事,明岚果然不悦。
“我说你今天怎么一反常态,一个冷脸都没给我?”她冷笑着说。
明厘表情平静,“我想找教练问点事,关于高考的。”
这话让人挑不出错,明岚没好气地说了她两句,还是把微信给她了。
结果是好的就值得。
明厘咬了下唇,她之前的竞赛教练能力很强,参加过竞赛命题,知道点内部消息,而且非常喜欢她,是个和气慈祥的老头。
当初她放弃竞赛,教练第一个着急来劝,甚至都要上她家去做思想工作。
这么久不联系,第一次开口居然是求人办事。
作为一个社交弱者,她心一横,发了几条问候的消息过去,慌到把手机扔一边,不敢看回复。
教练的回复很快,没有因为她长期不联系而伤心。
但规定就是规定,他并不清楚竞赛结果的内情,只偷偷告诉她,那位学生的名字是两个字。
明厘又扔了手机,扑倒在床上,心脏扑通扑通,不安的情绪又一次袭来,她不想睁开眼睛-
早读结束,班里静悄悄的,大部分人都趴在桌子上补觉,嗜睡氛围浓厚。
明厘也困,她起身去后排接了杯温水。
同桌戳了她胳膊,轻声说:“下雪了。”
明厘顺着她的视线看向窗外,天空苍白惨淡,要睁大眼睛盯着,才能发现,有小雪花轻轻飘落。
她端着杯子走到窗边,看了一会儿雪花。
现在还太小,落地即化。
速度也慢,不是洋洋洒洒的。
上课铃声一响,明厘回了座位。
雪只下了不到一个小时就结束,甚至没给她出门看看的机会。
但同桌说,她看过天气预报,这几天还会下一场大的。
明厘有点走神,她的话听了个半截。
她在想,有人说下雪的时候就会回来,不知道准不准?
这天她睡得很晚,第二天是周六,不用上课。结果大清早的,闹钟响了好几次。
明厘闭着眼睛随手一按,结果没出几分钟,又响了一次。
她又烦躁地按掉。
昨晚忘记关闹钟了?周六还催她上学。
明厘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继续睡。
但这闹钟的铃声怎么不太一样?
她脑子里思考了一秒,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