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50(9/28)
大势玉石俱焚的路。但他知道越长风想要的是掌控这个大势,让它臣服在自己的意志之下,跟随她的意向来走。
从根
本上,他和女郎之间的分歧便已是南辕北辙。所以柳孤城只是定定的看着她,明净如湖的眼眸中洗去晦暗之色,只有一片诚恳和真挚。“在不可逆的大势之中,你我……都不过是蝼蚁而已。”
越长风目光如炬,直直钉在男人一片坦荡的眼眸之中。
她一点也不相信柳孤城的鬼话连篇,什么大势,什么蝼蚁,她从来就不信天下间有她所无法掌控的东西。
可是小骗子那张脸上的表情过于真诚,真诚得让她陷入了一下迷惘。
脑海里忽然掠过一个念头,越长风心随意动,玉足从裙下伸出,一脚点在金丝雀笼的顶端。
笼子上的金铃叮叮当当的响起,鸟儿受到刺激,微微抬起头来,渗出了一丝泪痕。
越长风脸色阴沉,一言不发,只是把沾了泪水的脚送到跪着的男人嘴边。
趾尖在唇上方寸之处悬吊着,微乎其微的勾了一下,暗示的意思再也明显不过。
——刚刚才做过一次的功夫,再做一次其实也并没有那么难吧?
柳孤城认命的合上眼睛,齿关打开伸出舌头,舌尖止不住的颤抖,却还是顺从地贴上了圆润的趾尖。
越长风的嘴角勾起一抹带着戏谑意味的弧度,似笑非笑的看着工作中的男人专注甚至虔诚的模样,也不出声打扰,只是静静地享受着被伺候的满足感和征服感。
直到趾尖被洗干净又沾上别的水渍,她才把脚抽出,在男人滚烫的脸颊上拍了拍,顺手抹去脚上水渍。
“柳郎学得很快,短短时间便这么会伺候主人了。”她的声音轻柔,不掩当中的满足和得意。
柳孤城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把这样极尽屈辱的事做得那么自然的,羞愧的低垂着头,却不得不回支配者的话:“……多谢主人。”
越长风懒懒靠着宝座,用脚勾起他的下巴,像逗狗一样挠挠他的脖子,“所以柳郎觉得你刚刚为本宫做的事,是属于天道自然的一部分吗?”
“是人不可逆的大势所趋吗?”
柳孤城身躯一震,他终于明白了越长风的用意。
没有尊严、卑躬屈膝的服从伺候一个女子,本来不是人的天性,他会变成这个样子全是越长风这些日子以来的调教结果。
是他选择了被她下意识地驯化的结果。
见柳孤城一脸愕然的甚至忘了回话,越长风没有放过他,而是步步进击:“那么你凭什么觉得本宫改变不了所谓的自然,逆不了所谓的大势?”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柳孤城低低道:“奴不敢。”
是不敢,不是不觉。
越长风轻轻一笑,玉足在光滑白净的脖子上打着圈圈:“看来柳郎身上带着的规矩还不够,脖子上可能还要加点东西,才能更加明白自己的身份。”
“本宫的奴只需要坦诚和服从,不需要去为主人做判断。”
“你只是本宫的掌中玩物,我会操控你的一切,享用你的一切,把你玩到玩腻为止……然后,把你丢掉。”
柳孤城被迫仰首,眸中一闪而过的晦暗阴狠一丝不落的被越长风看在眼里。
“……是,主人。”他依足规矩说着她准许他说的话,沙哑的声音却没有温度,比以往任何一句屈辱自贱的话都要说得更加咬牙切齿。
她还不清楚他到底隐瞒了自己多少。他对于影子朝廷的认知,那些她一点也不相信的认命之语——只能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