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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都是拜您所赐吗?故意着管家登门送礼,故意让侍卫买那些东西恶心我,你不就是在得意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你掌控下吗?”洛知栩越想越觉得可笑,他仰起头,眼角一片晶莹,“你有什么可得意的,不就是仗着我……”
“那些并非我所安排,我一直在苗域,中途也并未传信回来,何况就算传信,也定然不会这般快!”秦御此时杀了府上那些人的心思都有,好端端的没事偏要给他添乱!
洛知栩深吸一口气,将茶一饮而尽,虽然已经凉掉,但喉咙却格外舒服,他低声道:“我不想见你了,那份合约——”
“闭嘴!”秦御突然扬声呵斥,他像是做错事的孩童一般,有些无所适从,他走至洛知栩面前,抓住他双臂,有些急躁道,“是不是我解释的还不清楚?你说,你还想听什么?”
洛知栩有些冷然的看着他,他此刻什么都不想听,他只知道,面前这个男人将他变的不像自己,几乎要将他的洒脱磨光。
这太可怕了。
他最引以为傲的脾性,怎么能说没就没有呢?
“我——”
“别说,求你!”秦御低吼一声,紧接着捏住他下巴焦急的吻上去,堵住那张随时都可能会说一些刺人话的嘴。
蓦地。
洛知栩心尖像是被针扎一般疼了一瞬,高高在上的摄政王竟然在求他?
他该高兴的,却笑不出来。
不管前世今生,秦御都是气势淩人,令人望而生畏的存在,连梁帝都要让他几分,皇子公主需得巴结着他,他就该高坐那明堂之上,睥睨天下。
而不是在这里哀求他!
“谁让你求我的?你不许求我!我恶心听你说这样的话!”胸口涌起的无名怒火烧灼着他的理智,他有些发疯似的用力推搡着秦御,对着他拳打脚踢。
男人一一接下,不曾反抗。
这般顺从的样子更是让洛知栩觉得反感,秦御不该是这样的!
他就该高瞻远瞩、端坐明堂、指点江山……
“不要再这样了。”洛知栩闭了闭眼,他比从前更觉得疲惫。
他一直以为做出改变的只有自己,可事实是,他只需要服服软,便能得到摄政王优待,使使性子,就能让他手足无措。
明明对方比他改变更甚。
他不知该如何与秦御相处了,他只觉得,眼下这般境况,都并非他们想要的。
可那根绳子拽在自己掌心久了,若是突然交付到其他人手中,他也是不愿意的。
秦御却突然捏住他下巴,眼底闪过一丝凶狠,他轻声道:“我便是将你惯的太不知所谓,才总由着你说那些扎心之言!”
下一刻,洛知栩突然被推倒在榻上,他愣然看着秦御,大抵知晓了对方要做什么,终究是选择了沉默。
于是,那些愤慨、复杂、纠结、难过……通通都被融进了那些冲撞中,他们纠缠撕咬,彼此的唇齿中都漫着腥气。
他们恨不得用更加激烈的方式让彼此都清醒。
翌日。
日光照在屋内,床榻上的两位还在相拥而眠,只是晨起时的日光着实不算柔和,竟是直照射在眼睛上,睡在外面的男子不得不抬起手臂遮了遮。
只是那截白皙纤瘦的手臂上,还留有被“毒打”后的痕迹,看着着实秾艳。
“嘶……”
即便是这般细微举动,都带着他浑身皮肉跟着疼,他愣愣睁眼,看着屋内的陈设,和身后的男人,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般,快速撑着床榻坐起来,却又在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