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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我近日当真听说过他!”“他时常外出,是玉春苑的常客,你会听说并不奇怪,不过他最近和太子见过面。”秦御突然说道。
“我想起来了!”洛知栩突然抓住他的手,“数月前我火烧玉春苑时,就有见梁琮和卢子昼同进出过,傍晚时听巡视的侍卫说,有见卢子昼上门,我那时未曾在意,现下想来,我哥哥之事或许就是梁琮主使!”
秦御微微点头,一副他说什么都对的样子,自然,洛知栩说的都是对的。
洛知栩忍不住冷笑:“梁琮若是登基,我怕是要头一个死了!”
“都不会。”秦御侧身看他,眼神很是认真,“我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
“王爷可曾想过,某日你或许会因我而死?”洛知栩不受控的想起前世之事,他听着这人告别,说梁琮容不下他,因为他。
秦御状似不解般看向他,很是奇怪道:“你我谈论这些,稍有不慎,不都是在往死路走吗?”
洛知栩轻笑一声,明知稍有不慎便会死,还是愿与他同路,不是没有想到会死,而是不怕。
仔细想想,他亦觉得自己问这些有些矫情,秦御待他如何,他前世便知晓了。
梁琮以他的性命要挟秦御出关,后又派人将其斩杀,连尸骨都不能回到大梁,那时他觉得难过,可现下想想,秦御大概也是不稀罕什么大梁故土的。
“王爷说的在理儿,往后我都不问了。”洛知栩盈盈一笑,抬手去摸对方身上的红裳,“我近日学了些,你可要瞧瞧?”
秦御捏住他下巴,阻止他继续向下,眼底却是闪着波动:“你无需做这种事,无需伺候我。”
“什么伺候不伺候的,想本世子伺候你,下辈子去,只是新奇,想试试罢了。”他说这话时脸颊通红滚烫,偏还要刻意做出冷静来,实在不搭调。
秦御轻笑一声,由着他去了。
红衣散落在地,交错分布着,瞧不真切谁是谁的。
翌日。
洛知栩撑着酸软的腰去了京兆府,虽说每日都要在外做事,但还要去点卯,否则怕要被那老东西参奏了!
出乎意料的是,从京兆府出来遇到了卢子昼,也确实如他大哥所说的那般,卢子昼的伤势看起来确实更严重些。
尽管严重,这人还是要出来寻欢作乐可见本性难移。
“洛知栩,还真是巧,又来点卯拿闲钱,莫不是怕养活不起玉春苑的男倌?”卢子昼言语刻薄,“洛王府有你这等不要脸面之人,当真是耻辱!”
洛知栩嗤笑:“是比不得你,成日里花街柳巷,恨不得死在温柔乡中,你爹有你这样的儿子,肠子都悔青了吧?”
“你有什么可得意的?在男人胯。下婉转求欢的肮脏货,梁京有你这种世家,真是令人作呕!就凭你这副下贱样,居然还敢追求太子殿下?”
卢子昼侮辱人的言辞不要钱银子似的往外倒腾,洛知栩眯了眯眼,怪不得自家大哥会和他打起来,这舌头不吐人言,不要也罢。
饶是冬树沉稳,听到这种话都恨不得冲上前撕烂他的嘴巴,更遑论是洛知栩本人,他自然是恨不得卢子昼去死,但是擒贼先擒王,得先把梁琮解决才行。
他步步紧逼,走到卢子昼面前,笑道:“你也不过就是个仗着太子狐假虎威的蠢货,已然及冠却还无所事事,可见你父亲也认为你无甚才能,觉得你蠢笨,不敢将家事交于你管顾,才养出你这废物!”
打嘴仗,洛知栩不会输给任何人,他深知哪疼往哪戳的道理。
卢子昼之所以迫不及待要跟梁琮勾结在一起,无非是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