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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能拿握。男子与人起冲突受伤都是常事,梁雪虞和洛珩并不是很在意,只要并未闹出人命就是,但这放在洛知栩眼里却是不行的。
他被人护着惯了,自然是见不得旁人来欺负他兄长的。
洛知栩亲自将他的饭菜端进房内,洛知泠则是凭藉一身力气将他搀扶到棉榻上,饭菜上桌,闻着都香。
洛知铭用左手执筷,动作慢了些,但更显优雅,丝毫不影响他进食。
“到底发生何事了?”洛知泠被迫问出这句话,若不是三弟一直鼓捣,他是不会问的。
“只是与人辩解几句,对方吃了酒,言语上有些不谨慎,便动了手,他伤的比我厉害,无需担心我。”洛知铭说的很平静,像是丝毫不在意这些伤。
事实上,他也是真的不在意,只要能让那嘴臭之人闭上嘴巴,他就是伤的再重些也无妨。
但洛知栩却并非这样想,他大哥最是温和,便是对某些人心有不满,却也绝不会明着动手,凡是能在朝堂解决之事,就断不会拉到私底下。
想也知道,一定是有人故意招惹他,否则他断不会这般生气,而能让他这般动怒的,无非是有人又说了他什么。
“那人是谁?”洛知栩轻声问,“哥哥眼下不说,明日我也能知晓,或者我现在便能去问问王爷。”
洛知铭有些无奈:“是骁骑参领家的少爷,你无需再操管此事,明日朝堂上便能将此事解决。”
“是卢子昼?”洛知栩瞬间便知道是谁,骁骑参领家唯有这卢子昼恶劣不堪,最是喜欢花街柳巷之地,可他总觉得前阵子好似在哪见过此人。
洛知铭见他若有所思,立刻叮嘱道:“此事你绝不能像之前那般处理,虽说有效,但到底是虎口拔毛,且骁骑参领官职不低,陛下此次定然会将一碗水端平,你若出面,便不好处理了。”
“我听哥哥的。”洛知栩展露笑颜,故作轻松道,“希望他不会惹到我,要不然我绝对要他好看!”
“整个梁京谁敢惹你,好了,将饭食撤掉吧,在酒楼吃了些,现下是吃不了这些的。”洛知铭摸摸他脑袋,他是叮嘱了,但洛知栩听不听,就真不是他能控制的事情了。
洛知栩当然会听,他的本意是解决问题,只要父兄能解决,他自然不会去添麻烦,只是,若是结果不能如他意愿,他是肯定不会就那么轻轻放过的。
还有件事让他很在意,他之前从未和卢子昼私下见过面,但是总觉得这人好似最近在眼皮子底下晃悠过,还听到过。
他轻啧一声,换好衣裳从后门离开了。
玉春苑内。
现下的时辰已经不再接新客,该宿下的也已经宿下了,见到洛知栩来,立刻便有姑娘将他带到楼上房间去。
秦御已然在里面等候多时,出乎意料的是,他并没有穿着平日里的黑袍,而是穿着一件红色衣衫。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裳,唇边不自觉扬起笑:“王爷今日似乎大不相同?”
“特意带的清酒。”秦御朝他招手,“来尝尝。”
洛知栩乖乖盘腿坐在他身侧,接过对方递来的酒杯抿了一口,他微微挑眉:“酒是好酒,只是被这屋里的熏香一熏,就觉得有些淡了。”
“下次去我府上尝。”秦御微微挑了挑唇角,“出何事了,你来晚了。”
闻言,洛知栩的情绪稍显低落,他拈着酒杯,低声反问:“王爷会不知道?”
“想听你亲口说。”秦御也低声说。
洛知栩原本还耷拉的唇角,立刻又不自觉扬起,他将事情全盘托出,最后还不死心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