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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太傅好好地满足他。可是顾衡之的话像紧箍咒一样从萧子政的左耳朵进去,随后穿过萧子政的脑仁,又从右耳朵出去,最后再进到左耳朵,就像是有一条无形的丝带将萧子政的思维绑得结结实实,蛊惑萧子政将自缚起来,任由顾衡之采撷。
在苍龙殿暗室的时候,萧子政最爱的太傅说:“筝儿,再放一个。”
萧子政见识过那物什的可怖,三天的经历让顾衡之一说起这件事,萧子政就条件反射的抽搐了一下。
可太傅又说,只有最为厉害的学生才能海纳百川。
在有关顾衡之的事情,萧子政向来是争当第一的。
……
萧子政身上泛着可爱的红,脸颊红彤彤的,那被弄得肿胀的地方涨红了,好似夏雨后的粉桃一般沁着露水,将顾衡之的指尖也染上了糖水。肩膀上幽兰的花朵放肆地开着,像是诱惑着顾衡之在萧子政身上种下第二个果子。
顾衡之属实有些过分了,欺负萧子政那么狠,却仍要萧子政去上早朝。
好在萧子政早就适应了太傅的严厉,洗漱完,吃过早膳就乖乖上早朝去了。
但萧子政没想到他坐在轿子上时,轿子的颠簸成了他的第一劫。
就算到了议朝殿,从大殿门口走到龙椅上也成了一件难事。
坐在龙椅上,看着一众老臣们,完全没有太傅长得好看的,甚至皱巴巴的菊花脸,萧子政心里更泛苦了。
明明都已经被打包送到议朝殿了,他这时候却想赖床了。
反正太傅不在,萧子政犹豫了片刻,还是歪斜地坐着了。
幸好,老天眷恋,萧子政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萧子政的坐姿完全不符合规矩,好像没了顾衡之的约束后他就完全放飞自我了似的。萧子政歪歪斜斜地靠在龙椅上,硬生生把龙椅躺成了龙榻的样子。萧子政现在的姿态就像条慵懒矜贵的猫,而且还是肚子吃得鼓鼓囊囊敞开肚皮需要人摸一摸好消食的那种猫。
萧子政现在确实很想要一个人类,比如说顾衡之,来帮他揉一揉,他的腰很痛,酸酸麻麻的,整个人都软绵绵的,他身上不止一处肿起来,腿上还有擦伤,能来上早朝都是从小到大坚持锻炼的结果。
萧子政此刻的姿态明明是酣畅淋漓后,舒舒服服的餍足,但这落在众人眼中却像是顾衡之死后的肆无忌惮。
毕竟没有了顾衡之,谁敢管萧子政?一不小心等待他们的就是人头落地。
看来,昔日的温存都是假的……
史官也不由得唏嘘着。
众人的神色异常,萧子政却仍旧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萧子政懒懒地看了一旁的福禄公公一眼,随后福禄公公很有眼色地将软枕塞到了萧子政腰侧。
虽然萧子政的气势仍旧让人害怕,但不知怎的,群臣隐隐觉得萧子政身上好像有些不一样了,明明表面上看着还是那个暴君,眉宇间却多了些许成熟,不像未经人事的样子,说句不像样的话,就好像昨晚度过了新婚夜一样……
甚至,明明在朝会这么严肃的场合,萧子政的坐姿中竟带了几分魅态,若是萧子政的面色再红润些,就会被以为是受了何等的滋润。
只不过,萧子政在从苍龙殿出来前就已经想到了这一点。
在上朝前,萧子政特地在脸上抹了些粉,以免显得太过红润。尤其是嘴角处,就算抹了脂粉也难以掩盖摩擦的痕迹。
“都怎么了?”萧子政撑着脑袋道,他懒懒得打了个哈欠,看起来很没有精神,“有事情就说,没事情就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