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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衡之锐利的牙齿,而是专门用来浇灌花朵的玉液琼浆。此时此刻,萧子政肩膀上这朵花仍旧绽放着,像是想要更多。
……
顾衡之神色一暗,他回想起了萧子政的热烈。
小暴君跟谁学的。
顾衡之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要不是王大人给他的秘籍,他险些治不了小暴君了。
顾衡之一只手撑着脑袋,一手随意翻阅着王大人给的秘籍。
顾衡之在不笑的时候,原本气息是偏向于清冷那挂的,仅仅是远远看着,就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而现在顾衡之衣襟大开,肩膀和胳膊上还残留着萧子政留下的抓痕,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沾染了凡尘的谪仙,气质于以往大不相同。
不,准确来说顾衡之本来就是如此,那所谓的时而清冷时而温柔,都只是伪装。
在萧子政面前,顾衡之属于男人的兽性才尽数被激发。
要是李将军在这儿,肯定不敢再说顾衡之只是个腐朽的书生——
普天之下,有哪位书生能将人人忌惮的东乾帝王压在身下。
顾衡之深知能让小暴君睡个好觉不是件容易事。
反正也没有什么急事,顾衡之就保持这个姿势,充当着萧子政的人型枕头。
其实还有一点挺让顾衡之疑惑的——
小暴君的脖子,还有肩膀上那朵花。
为什么小暴君这么执着的想让他咬脖子和那朵花呢?
以及,什么叫做还不够?
顾衡之的脑海中飘过刚刚的场景——
“太傅……你咬我一下……”在旁人面前凶神恶煞的小暴君显得是那么楚楚可怜。
“不咬。”顾衡之心里起了恶念,拒绝得果断。
顾衡之是在开玩笑,可萧子政明显当真了。
顾衡之眼睁睁地看着小暴君肩膀上的花好像蔫了下来,整个人都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貌似连脸上的红晕都消退了些。
“好好好,臣咬就是了,筝儿想让臣咬在哪里呢?”顾衡之没想到自己的拒绝会让萧子政那么失落,连忙答应下来,语调像是在宠溺一个任性的孩子。
肉眼可见的,小暴君绽放了,肩膀上的花和他的表情都是。
顾衡之言出必行,说咬就不会食言。
只不过,小暴君也没有说要咬哪里,顾衡之比较保守,先轻轻咬在了萧子政的喉结上。
哼声从萧子政的喉咙里泄出,顾衡之靠得近,能听得一清二楚。
“不是这儿。”萧子政的声音低哑,他偏了偏头,原本垂在脖子上的长发滑落,露出了脆弱处。
脖颈是一个人最为脆弱的地方,除了面对最为信任之人,萧子政作为皇帝肯定不会轻易露出。
是要咬脖子吗?
萧子政这般故作邀请的姿态让顾衡之略微把持不住。
顾衡之扣住萧子政的后脑勺,手背上崩出了些青筋。
顾衡之跟萧子政靠得那样近,所以连萧子政身上一点点细微的颤抖都能够察觉。
在顾衡之的牙齿还没有靠近萧子政的肌肤的时候,萧子政就已经在发颤了。
顾衡之的牙齿在萧子政的脉搏上磨蹭,却就是不咬下去。脆弱处被这么折磨,萧子政被顾衡之磨得大汗淋漓,那模样看得顾衡之心头一软。
不过,虽然心软但顾衡之在行为上仍旧不放过萧子政。
这样细微的触碰非但没有解决萧子政身的难耐,反而一点点将热意催化,像是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