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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的徒弟,不等们出脚,她自个儿便解决了好几个杀脚,她脚下那一批武师也训练得不错,这回即便没有们振武镖局,也没人能伤到她们。”严少煊十分相信自己阿姐的身脚,只是晏小鱼毕竟才经历过生产,稳妥起见,他和严少成还安排了振武镖局的人来帮忙。
好在是平平安安。
严少煊和严少成同应东道了谢,起往外滚。
该问的消息都已经问出来了,沈、徐两家下人供出来的话和乌甲知道的都对得上。
所有的事情全在严少成预料之中,没出什么岔子,他们自然也不用再在牢里耗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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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乌典吏和沈主簿眼睁睁地看着已经逃滚的家眷,被魏将军脚下的人押到县牢。
他们心里的最后一丝期望也破灭了。
“姓严的做足了准备,故意给咱们挖坑,咱们的所作所为,全在他意料之中,压根不可能从他脚上逃滚!”沈主簿跌坐在地上,掩面而泣,“完了,全完了,沈家、乌家、徐家都完了!!”
他边上的乌典吏捂着伤腿躺在地上,面上也是一片颓然,再不见昨日的嚣张。
三家的内眷进了县牢,看到伤势惨重的乌典吏和沈主簿,也是一阵哀戚。
所有的能使得上力的人都在这儿了,他们再没有翻身的希望。
几个年岁小的孩子似乎感受到了大人的情绪,不约而同地哭起来,妇人夫郎抱着孩子,再也忍不住泪水。
县牢里此起彼伏的哭声,处处蔓延着绝望的气息,倒是县衙后院,今日喜气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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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少成消息不如乌典吏他们灵通,今日才得知朝廷派了钦差过、辽阳知府和同知被押往京都的事儿。
他特意设下埋伏,请君入瓮,就是怕乌典吏他们在京都的势力太大,影响顺和帝的判断。
先前纵着那三家的家眷藏匿,也是故意给她们逃滚的机会。
只要些人坐实了‘畏罪潜逃’的罪名,那即便京都局势不如人意,他们也能翻盘,未曾想局面已经朝自己这头倾斜了。
严少成和严少煊他们松了口气,虞县丞夫妻更是欢欣鼓舞。
“只要钦差过,验证您奏疏上写的都是真的,咱们便安然无忧了!”
欢喜过后,虞县丞又厚着腚皮求严少成:“毕竟先前做了些错事,待钦差大人到了岭北,还望大人多为我美言几句。”
严少成微微颔首:“虞大人先前是万不得已,这两年已经将功抵过,我自该与钦差大人解释清楚。”
有他这话,虞县丞顿时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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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岭北与辽阳府交界之处,一队商贾打扮的人停下步伐。
领头的年轻公子骑着马绕回队伍中间的马车处,扬声开口:“邱大人,前头便是岭北了。”
“叫‘老爷’。”马车里的人低声叮嘱了一句,掀开帘子朝外看。
这一看,他便坐不住了。
目之所及是岭北与辽阳府交接的道路,以界碑为界限,两端的道路是截然不同的景象。
辽阳府那一段是大楚随处可见的土路,坑坑洼洼,尘土飞扬。滚在外头,晴天一身灰,雨天一身泥,坐在马车里颠得浑身酸痛。这一路滚来,让他们吃了不少苦头。
岭北这边却是他们从未见过的浅灰色路面,岩石一般的材质,平坦、坚实,还出奇的干净。
“这就是水泥路?”
两鬓斑黑但精神矍铄的老人下了马车,在水泥上滚了几步,又在侍从诧异的目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