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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到用时方恨少的局面是不行的。楼月对他这种行为表示羞愧,皱着眉看他挑,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赵应东淡然地接受这种指责。
等他们走出商场后,他才对楼月说:“没有人永远十八岁,但有人永远十八。”
楼月:“……什么意思?我需要一个绿色的解释。”
赵应东攥着她的手,云淡风轻地说:“就是十八啊,所以碰到合适的比较少,多买一点也很合理吧。”
“你再说?”楼月前前后后都是人,时不时还有穿着校服的学生路过,她自觉担任了审核员的角色,不愿意污染路人的耳朵。
“那我们回去再说。”赵应东看着街道尽头,顺着这条路一直走,就是他们以前的家了,不过修车店后年的那栋小楼已经不复存在了,他突然说:“今天就去婚房吧。”
楼月扭头,诧异地说:“赵叔还没吃饭呢,我们得回家给他做饭。”
“我中午留了饭,他知道。”
“……我怎么不知道?”
赵应东:“因为你吃完饭就去给韩思雨打电话了,打了一个小时十四分钟,不知道也很正常。”
楼月清楚他们如果去那个新房子,会发生什么事。
她不意外这件事的发生,甚至早就有了心里准备。
但这仍然像她购物节买东西那样,每天花两分钟思考决定要不要买这件超出预算的东西,然后纠结地决定明天在想,直到活动在今天结束,仍然没想出什么好的结果最后破罐子破摔地做了决定。
赵应东是怀着让楼月对自己的身体“爱不释手”的态度来准备这次“约会”的。
总之他的想法无比下流又理直气壮。
楼月自然猜不到他在想什么,只是对即将到来的夜晚有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好奇。
她虽然不觉得这种行为是生活必须的,但对于人们“津津乐道”又“讳莫如深”的态度还是存了一点探究心里。
她甩着赵应东的胳膊,见周围没人了才说:“我国男性的平均长度似乎是十三,普遍的时常是十到十五分钟,我对你抱乘以一点五倍的期待的话,那一个小时也够了,是不是?要是结束的早,我们还可以回去在家休息。”
在谈论具体的人相关内容时,楼月难免羞涩,但以一种客观的口吻来叙述实情时,她又有做学术汇报时的稳重。
赵应东挑眉:“一个小时是什么的时间?”
他并不感激楼月对自己居然有一点五倍的预期。
“全部的啊,给你算二十分钟,那也有三次吧,那我们前后的十分钟可以用来穿衣服之类的琐事,噢,还需要洗澡,那里有浴缸,或许我们可以泡澡。”
赵应东颔首,“浴缸可以,原本以为你不会想到这个。”
“……这是事后,不是事中。”
赵应东只捡自己爱听的,已经在思索这个临时的计划要添加到哪一部分了。
楼月却不想在公开场合谈及这些了,她捏了捏赵应东的手指,“我已经计划好了,到时候,你需要听我吩咐,不能自己发挥,自作主张,听到没?”
赵应东:“好的,都听你的。”
他话说得老实,但是楼月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最好是这样。”
在楼月返校倒计时的第三天,他们终于来到那个赵应东多次提及但楼月连照片都没见的新家里。
她牵着赵应东的手,对这里的每一部分都很陌生。
这里的环境很好,花园边嵌着地灯,光线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