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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的是互相陪伴的时间。”他的目光像两道射出去的箭,靶心是楼月的眼睛,“你还想玩?”楼月:“……我说的是大多数人的想法。”
“射手座,喜欢自由、冒险,讨厌被束缚,喜欢追求新鲜事务。”赵应东没有感情地说出这段话,然后把楼月扯到身边,问道:“你是这样的吗?”
楼月答非所问:“你还对星座有研究啊,哈哈哈,涉猎挺广泛的。”
赵应东不是对星座有研究,他是把楼月翻来覆去研究了个透,楼月自己或许都说不上来的一些细节,被他牢记于心。
他固执地把楼月的头掰过来,看着她说:“不管怎么样,你都得看着我。”
楼月感觉他一下秒就要发疯,只能点头,“嗯嗯,我不是那种人,我是比较小众的射手座,喜欢从一而终,特别喜欢被束缚。”
她尽力让自己显得诚恳,可靠,以获得对方的信任。
赵应东把她的手放到自己脸上,冷冷地说:“那你打我一下。”
他已经好几天没提过这种要求了,现在又这么说,精神状态也不太好。
楼月不是特别明白赵应东的心理,但是几乎是二十四小时全天候的相处,她对他这样的反应还是能猜出来一点。
她叹了口气,歪头看着赵应东,注视着他那张桀骜的面孔,眼神里有种顽固的追逐。
她把手从他掌心抽出来,在他的注视下抬起胳膊,用足了力气给了他一巴掌。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用这么大的力气。
打完后,楼月的掌心发热又发痒,她知道这是血管受到刺激,末梢神经过度激活后的反应,她是这样,他的反应就更严重。
赵应东的左脸顷刻间就泛起红晕,巴掌印很明显,痛感应当也非常的强烈。
他的脑袋受到冲击后,不由自主地向一旁偏去,巴掌声响彻室内,清脆,和击掌产生的声音略有不同。
赵应东侧着头,顿了三秒钟才转过头来。
楼月仔细观察他的表情,发现他在看向自己的那一刻,露出了笑容。
那笑非常的纯粹,就像是夏天里吃到第一口冰淇淋,心灵都被抚慰的舒畅。
左脸伤的掌印慢慢明显,这一定不是使人舒畅的体验。
他接着又把右脸凑上去,轻声说:“继续。”
楼月顺他的意,扬起另一只手,抬得很高,赵应东睁大眼睛看着她,但她的手掌却轻轻盖在他的右脸上,并没有用力拍打,反倒是抓着他的侧脸,让他仰起头,朝自己这边靠近。
她俯身,像一片羽毛落地那样,亲在赵应东肿起来的左脸上。
“不需要这样,哥哥。”楼月唇齿微动,嘴唇时而碰到那片肿热的皮肤,声音顺着呼吸流入赵应东的耳朵里,“没必要用痛来换取什么,你有时候真的有点贱。”
她说完就要抬起身体,再观察赵应东的反应。
老实说,她这样做心理还是有一些忐忑。她自认自己算是个老实人,没什么特别的爱好,某些时刻做出让人跌破眼镜的行为都可以用大脑抽筋来解释。
无厘头的行为并无代表她这个人就是这种底色。
楼月在心底为自己辩解,很难有人能一直忍住吧,总会有想尝试掴掌的冲动,尤其是心里也有股火的时候,就感觉蠢蠢欲动了。
赵应东脖间的血管抽动,他的表情没有因为这个吻而柔和下来,反倒更加的狰狞。
身体再亲密也无法靠近的距离。
他对楼月这种看似顺从地随着他的行动走,但是打心眼里又有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