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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脚,在楼月的凝视下,放在小腹。“再来两下。”
大清早就发疯,楼月觉得自己找到了真相,“你昨晚是不是没吃药。”
比起那些吃一半丢一半的药,赵应东更希望来一点物理疗愈。
“也有可能是没吃奶……”
“啊啊啊啊啊啊啊!”
楼月捂着耳朵土拨鼠尖叫,感觉自己一大早就遭到了精神攻击。
随着他们交往尺度的深入,赵应东说话做事越来越破尺度了。
赵应东觉得自己非常无辜,谁让楼月躺在那儿关心他的身体。
人之常情,情难自禁。
楼月捂着耳朵又闭眼的样子实在可爱,赵应东凭借自己强大的自制力忍耐了三秒钟后就破功了。
他跪在地上,把楼月扯过来。
可惜沙发很顺滑,阻力比赵应东心眼还小,她一秒钟就滑入他的怀抱。
楼月实在不愿意把客厅也污染了,她不想日后看到这个沙发,联想到什么不健康的画面,疾声道:“去卧室,去我的卧室!”
赵应东在她肩颈处低低地笑了。
“真好骗。”他用鼻子蹭着楼月的耳朵,“我本来没那个意思的,但是你都这么说了,我怎么能拒绝你。”
说罢,他抱起楼月往卧室走。
这短短的几步路,楼月觉得她要用接下来一天来治愈。
赵应东步履稳健,在楼月的要求下,没有把她放到床上,而是架到桌子上。
她的毛衣昨晚还在赵应东怀里呢。
楼月看着赵应东慢条斯理的样子就忍不住着急,“你还没做饭呢?快点。”
赵应东脸贴着她,沉醉地说:“等我吃饱了再说吧。”
厨子也要吃饭吧。
先给厨子喂饱了,其他人才能有饭吃。
正午的太阳刺眼,楼月一看到窗户外面就觉得浑身不自在,指使赵应东去拉上窗帘。
他黏着她不让,完成任务的时候都抱着她。
拉上窗帘,室内就昏暗了些,但这并没有减轻楼月白日宣银的羞耻感。
楼月舔了下嘴唇,干燥的空气蒸发了她身体表面的水渍,所有浅浅的湿迹很快就能风干,舔过之后,没有任何痕迹。
昨夜盖在赵应东脸上贴身衣物过了一夜,又穿在楼月身上。
赵应东仔细地嗅闻后,发现来自楼月的味道更浓了些。
他很想就这么舔上去。
楼月按住他的脑袋,催促他快点,这么磨叽,放到以前会被饿死。
赵应东鼻头耸动,几乎要溺毙。
他像是饿了千八百年头一次吃饭,浑身的劲儿都使上来了,楼月不得不靠着后面的柜子。
她突然想到一个词,舌战群儒。
悲哀,她的词库真的已经脱离纯洁的土壤。
有的小孩贪食,吃饭的时候恨不得手也伸到碗里一起扒拉,一口气能吃很多,手里还要攥着一把吃的。
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讲,这就是贪心的一种表现。
赵应东小时候没表现出这种特质,在经过爱的滋养后,反而浇培出贪婪的种子。
他现在就患有贪食症,恨不得一口气吃成个大胖子。
可惜用餐时间总是有限的,吃自助餐也不能从早吃到晚,有限的时间就使得贪婪的人更加不择手段。
赵应东站着把饭吃了。
楼月靠在柜子上,在赵应东的帮助下,换上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