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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多想,他也不是故意的,就是为了气人。”目的的确达到了。
赵应东已经气到失去全部力气,车都不下了,坐在里面,生无可恋。
楼月思来想去,决定学范林,于是拉住赵应东的手腕说;“赵应东,我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吧。”
副驾驶座上的人本来还在想范林的死法,三心二意地想该怎么再骗一个吻,耳边就响起楼月的话。
他立刻取下眼睛上的口罩,眼里再也没有愤怒,显得特别明亮,“你再说一边。”
他拿出手机,点开录音,用眼神催促楼月。
楼月看着他的脸,莫名地不想让他失望,又颠三倒四地重复了一边。
赵应东收下手机,郑重地回答:“好的,我会尽快准备我们的婚事的。”
楼月:“?”
赵应东刚才还死气沉沉的,顷刻间活力满满,楼月都有点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在坑她了。
她狐疑地看了眼这个神清气爽的男人,问:“那你刚刚是不是在演戏?”
赵应东凑过了亲了她一口,“没有,我现在还是生气的,但是祸兮福之所倚。”
他们下车往家走,赵应东表现得特别粘人,时不时凑过来和她蹭一蹭。
他高兴的时候粘人,不高兴的时候也粘人,不粘人的时候就在用尽办法让楼月哄自己过去接着粘人。
不管是不是性格原因,这样都挺不正常的。
楼月觉得他其实是不相信自己的,所以今天她那样说过之后,情绪才会这么高涨。
等他们进了房间,楼月问他:“你最近吃过药了吗?”
赵应东镇定自若地说:“吃过了,暗示吃,你要检查一下吗?”
楼月点了点头,说:“我们一起进去,你把药给我拿
出来。”
“你先换衣服吧,我去取就行。”他捏着楼月的耳垂,亲亲她的发顶后,弯腰帮她取出拖鞋。
“我们一起去。”楼月盯着他的眼睛说:“你也换衣服。”
赵应东表情都没变,换好衣服就和楼月一起去了自己的卧室,楼月记得,最开始的时候,这药是放在他的桌子上的,但是她今天在这里打字的时候,桌面就很空旷,装药的袋子不见了。
她当时没多想。
赵应东动作不紧不慢,在柜子上找了找,说道:“可能是放在你的房间了,我们再去看看。”
楼月:“我刚刚想起来了,这药服用的剂量是递增的,应该早就吃完了,你就是每天吃一片,也吃完了。”
赵应东额角抽动,依旧镇定地说:“那可能是我记错了,但是我确实都在吃。”
楼月沉下脸色,声音也很严肃:“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是不说实话的话,我就收回在车上说的话。”
和他相处久了,楼月自己都没注意到,她在生气的时候,身上也有赵应东的影子。
楼月脸上总是笑着的,是狡黠的,是心虚的,是强装淡定的,是胸有成竹的,是甜言蜜语的,但很少是这样生气的。
她倒数着:“三……二……一……”
“不说是吧,不说我也不在乎,反正我寒假结束就要开学了,也没功夫再监督你吃不吃药了,你就是要再跳一次我说不定都没时间过来看你,反正这一次已经尽到义务了。”
她说的很绝情,脸上的冷漠和刚刚在车上的笑容天差地别。
楼月甩开赵应东的手,要往自己的房间走。
她甩了一下,没甩开,赵应东一把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