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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鞋是赵应东给你穿的吗?”楼月点点头,“嗯,我现在只能穿进半个脚掌,很别扭。”
韩思雨张开手掌,搓着下巴,好奇地问:“赵应东是什么星座的?白羊?金牛?”
楼月对星座不太了解,“怎么了?”
韩思雨偷笑,“嘿嘿,没什么,好哥哥,真是好哥哥,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故作而言它,“这椅子真稳啊,你说是吧。”
那头的赵应东回到训练馆内,教练已经先一步替他集合的队伍,看到他来,没多问,不耐烦地换他来。
赵应东站在这群体育生面前,先是按照常规的训练计划,锻炼了半小时体能,随后又挨个检查他们的训练情况。
他想到楼月被血染红的袜子,他当时不知道是放到装小皮鞋的袋子里还是放到垫子上了,表情就有些严肃。
心虚的人站在最后一排,看着赵应东一脸凶相地走过来,深蹲的时候,突然小腿抽筋,一屁股坐到地上,水泥硬地,砸下去尾椎骨痛得像是骨折。
赵应东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急不慌地伸出手,“要起来吗?”
教练走过来,把他拉到一边,让他自己休息,他回头瞥了一眼,赵应东冷笑着看着他,嘴里似乎在说废物。
他们训练结束的早,从外面买完饭回来正赶上礼堂的人解散。
他手里拿着三盒饭,朝楼月招了招手,她就一瘸一拐地走过来了,韩思雨面露微笑,跟在旁边。
“你先拿着饭,我和楼月说个事儿。”赵应东把饭盒递给韩思雨,拽着楼月来到墙角。
楼月心虚地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就是不看赵应东的眼睛。
“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赵应东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裤子口袋上,低头看着她。
楼月抓住他的小臂,演技拙劣地说:“嘶,好疼,站不住了,我们还是快点去吃饭吧。”
赵应东抬起她的下巴,把她的手塞进自己口袋,亲手体验。
“什么时候装进去的?”
赵应东很难描述自己在外面买晚饭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双有花边、沾了血、一看就不是他会穿的白袜子时的窘迫。
那时他旁边不仅有陌生同学,还有一起出来的朋友。
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故作淡定地吧袜子塞回去,多说一句都怕被认为是狡辩,只好认下这个闷亏。
赵应东鼻尖的热气在楼月头顶散开,她踮着脚往后退了几步,“真的听不懂哇,还是快去吃饭吧,好饿啊,感觉能吃三碗。”
那双脚他虽然包扎的严重了一点,但是坦白来说,就脚后跟磨伤,这么会儿也该结痂了,早就没这么痛了,楼月自打看到他就开始演戏了,走路的姿势比那会儿小腿出事还夸张。
韩思雨在那边看着,赵应东不好把袜子拿出来塞进楼月的手里,他恨恨地说:“你晚上给我等着。”
这袜子是楼月中午出门前换上的,全新的,昨晚还是赵应东帮她洗的,没想到不到24小时就“物归原主”。
赵应东去卫生间洗手,楼月立马恢复正常步速来到韩思雨身边,学刚刚韩思雨那样,把手放到胸口来回抚摸,“幸好幸好。”
“你做什么亏心事了?”
“……就开了个玩笑。”楼月以为他一去训练就能发现的。
她从朋友手里接过来两盒饭,等赵应东回来后,稍弓腰递给他,“嘿嘿。”
赵应东手上有水,可是纸巾在口袋里,口袋里有魔鬼。
他狠狠地捏了一把楼月的左脸,然后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