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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应东干这种事很不耐烦,但是楼月在一旁盯着,他只能满腹怨气地机械工作。“不要偷懒。”楼月把他没熨平整的裙角指出来,“这块还往外翘呢。”
赵应东:“到底是谁在偷懒!”
他愤怒地完成了楼月给他的任务。
楼月顺口问:“你二级运动员证到了,有想考哪里的大学了吗?”
“还没想。”
赵应东把屋子收拾好,坐在沙发上,拿出手机玩。
楼月试探着问道:“你不想去北京吗?北体挺好的。”
赵应东听到北京后,抬眼看了下楼月,“你要是去北京,我就去。”
楼月郁闷地瞪了眼他。
他在网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前两天两人聊天时,赵应东还说自己要去北京呢,信誓旦旦地要和朋友面基,她一问就成还没想好了,两头骗。
表面一套,背地一套。
这两年来,两人聊了很多,赵应东偶尔还会问楼月,应该怎么回“她”的消息,楼月对这种实际上是自言自语的交流很害怕。
他现在完全不介意楼月知道自己有个网上的朋友,还会和她聊聊这个朋友,楼月听他讲自己乱编的故事,很难绷住表情,因此不爱和他聊这个,一来二去,赵应东也不怎么在楼月面前提起自己这位挚友了。
不过他在线上倒是时常表扬自己的妹妹,还会很得意的炫耀,说一些楼月都觉得莫名其妙的事儿。
楼月磨磨唧唧地坐到赵应东对面,看他拿起手机打字,不用想也知道他在和谁聊天。
她犹豫了会儿,问道:“你那个网上的朋友不是在北京吗?”
赵应东听到她说话,放下手机,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会儿,说:“我发现,你挺像她的,或者说,你俩挺像的。”
楼月大力摆手,强烈抵触这种说法,“我们哪里像了,你不要不说八道,也不要胡乱联想。”
赵应东:“你管我怎么想。”
他端起水杯喝了口水,“但是她比你聪明些,讲话很有道理。”
因为说的都是赵应东爱听的。
楼月心虚地翘起二郎腿,还想再问点什么,赵应东立马看着她,“不要这么坐,左腿放下来。”
她立马端正坐姿,腰板都挺得很直。
这么听话的妹妹可不常见,赵应东狐疑地盯着楼月,从眼睛看到嘴巴,又从脖子看到腿,“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
楼月两只手竖在耳朵边,瞪圆了眼睛,“绝对没有!”
“看起来不像,可能是因为我还没发现。”
赵应东俯身,靠近了这个形迹可疑的家伙,“你最好不要有什么东西瞒着我,不然你就完蛋了。”
楼月从这句话里看到了韩思雨评价赵应东的影子,紧张地说:“假如,我是说假如,我做了一件你不知道的事情,你会怎么样?”
赵应东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你做了什么事情?”
“我是说假如,你听明白了吗?”
“我听明白了,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楼月一拳打在他肩膀上,看到赵应东和自己离得没那么近了才说:“我没做!我就是问一下。”
“到底是什么事?你说我坏话了?”
他俩每天除了上学睡觉的时候,几乎全粘在一起,赵应东想不出楼月能背着自己做什么坏事,宽宏大量地说:“金额不超过五毛,骂我的话不超过五句,我都可以原谅。”
楼月把沙发上的抱枕丢到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