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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美点上,于是女生大着胆子问道:“那能认识一下你吗?我叫张舒,文科十班的。”游灿面不改色:“你好,贺鸣飞,理科一班。”
正在扒饭的贺鸣飞猛地抬头,嘴角还沾着饭粒,露出一双茫然的眼睛。
两位女生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你大爷的!”贺鸣飞怒骂道,“坏我风评!”
游灿给他夹了一筷子红烧肉,安抚道:“别激动,多吃点,补补脑子。”
虽说贺鸣飞天生热情过头,但也不是处处留芳的中央空调。吃完饭后,几个人先聊着,他别别扭扭又带着炫耀说,听夏之唯那意思,要是俩人能上同一个大学,他就有戏。
这人平时看起来不着调,高中三年却认准了夏之唯一个。
贺鸣飞放言,接下来一年他要拼了。
也不光他要拼,暑假一结束,他们就成高三的学长学姐了。
此时不拼,更待何时?
明厘吃完饭回教室午休时,刚好碰到一个工作人员在前门修门,修完了门,顺便又把门口的牌子给换了。
她有幸见证了历史性的一刻。
从高二16班换成了高三16班。
“高三”这两个字晾出来后,腾地让人生出敬畏感。
某天,她早上来到教室早读,一抬头,发现教室的前面已经挂上了“高考倒计时”的牌子。
距离高考还剩263天。
她坐在第一排,目光永远向前,不关注后排同学的动态,偶尔接水时,猛地发现有个眼熟的女生换了发型。
也许是担心耽误时间,索性把黑长直一剪子咔嚓,换了个清爽的超短发。
后排垃圾桶旁边的男生把黄毛染回黑色,难得一遇,竟然在低头看书。
明厘接了水回到座位,抬眸看了眼高考倒计时。
高三,威力大到会让人一夜成长吗?
招生考试结束后,她顺利拿到降分政策,算是有了个保底。
游灿和她研究了近几年T大的分数线,觉得高三依旧不能马虎。
别说5分10分,哪怕丢掉两三分,都有可能和梦校失之交臂。
9月份正式开学后,游灿就不再来学校上课了。
最初,他还会学校家里两头跑,就为了中午一起吃顿饭,明厘看不下去了,让他回家歇着。
刚好附近有个竞赛班在招助教,对能力要求高,但时薪比普通老师要高出三四倍。
游灿把他那金牌和证书拍了张照片发过去,当天就收到消息,让他第二天去上班。
他想着,竞赛奖金,再加上兼职赚点,攒着等高考结束后来个毕业旅行。
于是,他白天就在竞赛班教课,晚上到点在校门口等她,然后一起去麦当劳学习。
如果八月份还只是预告,九月一开学,班里气氛明显就不一样了。
焦虑和紧张充斥,教室里承接了太多太多的负能量,像个随时爆炸的大气球。
先前懒散的学生一夜之间像是被人下了咒,课间都不愿意挪动半步。还有同学索性搬过来一箱纯牛奶,打算长期攻坚。
老师在讲台上动员,“都高三了,不用我多说,下学期开学就是一模,根据我多年教学经验,一模成绩和你高考成绩几乎一致,也就是说,一模之后,提成绩就很难了。”
离一模还有一个学期,也就是说,成败在此一举。
老师这番话,无疑又把班里紧张焦虑的情绪推了个高潮。
体育课从每周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