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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开头了。他们已经不是近水楼台的上下楼邻居,现在剩下的只有单薄可怜的“同学”这层关系。
她不确定要怎样和“同学”相处。
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喜欢和她互呛。
有了担忧,人就变得小心翼翼。
她犹豫着不知道该怎样开口,还是游灿说:“那边有个绿化不错的小公园,要不要去坐坐?”
明厘点点头。
两人走到绿地公园,旁边有卖酸梅汤和冰淇淋的小推车,他过去买冰淇淋。
“你感冒是不是还没好?”他忽然回来问道。
明厘说:“好了,就算没好也不耽误吃冰淇淋。”
“那你戴口罩干嘛?”
“怕传染给你啊。”明厘说,“不能放松警惕。”
“行吧。”游灿走过去,“要什么口味?芒果和巧克力。”
“芒果的。”
两人找了个树荫下的木椅,并排坐着。
“文理分科表发下来了。”她吃了口冰淇淋,抛出这个话茬。
他沉默几秒,问道:“想好学什么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他问这话的时候,似乎有些小心翼翼。
明厘奇怪地看他一眼,“我又不需要纠结。”
游灿放心地笑笑,“太好了,我也不需要纠结。”
芭娜娜前几天问过她这个问题。
担心她会不会因为妈妈,叛逆劲上来,非要去学文。
毕竟她也不偏科,文理一样好。
中二期的小孩都有这么个过程,越不让做的就非要做,就跟给自己争口气似的,不计后果,脑子一热就冲了。
——不让我学文?我还就非得学文了,我就要给你证明我学文也能学好!
明厘说,我又不傻,数学是我的优势科目,拿着这么高的数学成绩去学文,会不会有点大材小用了。
再说了,我跟我妈关系不好是一回事,总不能拿前途开玩笑,一码归一码。
这样的事,她向来拎得清。
有了文理分科这个话题,两人自然而然地聊起来。
“一班是理科班。”他说,“学理就不用挪班,大部分同学都会学理,也不用再费劲去认识新同学。”
明厘说:“那你这次回来,什么时候再走?”
“盼着我走啊?”他笑嘻嘻地问。
“对。”明厘没好气地说,“你快走了我就能拿第一。”
“是谁说把第一让给你就是胜之不武的?”
“我现在想通了,胜之不武也是胜了,这叫躺平。”
“你这歪理都是跟谁学的?”游灿摆出一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的眼神。
“你啊。”明厘老老实实说。
“你期中考距离年级第一还有好几个名次呢,我让你别人也不让。”
明厘恼怒:“你怎么又偷偷研究我的成绩?”
“什么叫偷偷啊?成绩单白纸黑字印着,我还能装看不见吗?”
“那你非得背下来在我面前显摆干嘛?背下成绩单能提分吗?”
……
果然还是他,明厘心说,没几句话,又呛起来。
游灿悄咪咪凑近说:“我给你出个主意,年级前几名我都认识,我告诉你他们住哪儿,你趁着月黑风高去把他们几个都杀了,咱俩稳坐年级前二,咋样?”
杀手小明冷哼一声,“谢谢你啊,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