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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明显的吻痕。明明被要求服侍她,可拉尔斯自己却反而被她漫不经心地行为摆弄得头脑昏昏沉沉的。
他仍然还
记得她的话,努力地去服侍。
但虫母的八条腕足对他来说,也实在是有点太多了。
拉尔斯张唇吐着气,无力地趴伏在她的触手上。
发酸的舌头被他收进了口腔,生涩僵滞地用上了自己身体的其它地方。
他把将身躯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黑袍褪下,干燥的布料堆积在了鼓起的腹部,又很快被汗水和粘液打湿,紧贴在皮肤上。
拉尔斯无暇去顾忌自己之后还要怎么把衣服穿出门,大脑逐渐开始不去思考任何事情,只一味的去试图取悦她。
直至说话声隐隐传了进来。
断断续续传来的声音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变得震耳欲聋,拉尔斯僵滞在了原地,连呼吸都停住了。
有人?
为什么会有人?!
灵魂都像是被抽离出了体外,黑暗和寒冷趁机攀上了四肢,让人僵涩的身体难以做出任何的反应来。
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内心中崩塌、碎裂。
拉尔斯用了好长时间,停止思考的大脑才终于重新转动起来。
他近乎下意识地把自己的身体贴向她,试图将自己蜷缩得更不起眼,整个人都控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但这种补救措施真的会有用吗?
拉尔斯无从分辨。
他只能庆幸,至少裙摆在此刻已经变成了天然的屏障,让自己可以去逃避外界的视线。
至少不知道是谁,就可以无所谓吧?
然而屏障阻隔得了视线,却并不能阻止声音被传递进来。
不同的声音语调在外面起伏着,昭示着进入到宫殿里的人还不止一个,而是很多。
她们都会知道他在做什么。
拉尔斯苍白着脸,头一次憎恶自己为什么要长得这么健壮高大。
以至于此刻他没有一点自信去相信,不会有人发现自己。
他绝望地倚靠着凌伊,连抓着她腕足的手都在颤抖着。
但她丝毫不在意这些,甚至还并不满意他突然停下的行为。
她的腕足向下按了按,催促着他继续。
在这样的场合下,她让他服侍她,她是不是还想要大庭广众之下去……他?
他甚至还怀着她的孩子,难道她就一点都不在意吗?
拉尔斯痛苦地闭上眼,滚烫的泪意随着内心呃崩塌冲破了防线,仿佛永无止境似的,不断地倾泻了出来。
他浑身都在止不住的抖,难以忍受的痛苦让他几乎哽咽。
但他不敢在这种时候发出任何响动,用力地捂住嘴,绝望的将这场无声的默剧继续演了下去。
拉尔斯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的时间,但长久的跪姿,已经让他的腿渐渐麻木了起来。
外界的每一道声音,都犹如锋利尖锐的冰棱,狠狠地刺进了心口,很快就将他的心变得血淋淋起来。
所有的动静都仿佛被过滤掉了,只剩下了那些声音还在清晰无比的被传进耳膜。
逐渐的,那些清晰的声音,最终又都变成了无意义的杂音。
世界仿佛都迎来了末日,比废土还要更加让人绝望的末日。
拉尔斯什么都没有想,仿佛被困死的囚徒,充满生机的翠绿猫眼破碎黯淡。
他只是机械地重复着服侍她的行为,难以再去感知外界的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