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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迅速驾车驶离了现场,轮胎扬起的尘埃掩盖了小巷中的一切,无人发觉这里刚才曾发生过什么-
凌伊重新苏醒过来时,就知道到自己已经被转移到了目的地。
她感受到自己的四肢很软,如同被抽去了筋骨一般。
这明显是打了肌肉松弛剂之类的药物后才会出现的效果。
凌伊不觉得惊诧。
肖妄都能用出这种办法了,自然不可能什么都不考虑,他又不傻。
过去他还在和她玩爱情游戏,当然会希望可以通过正常的追求手段去得偿所愿。
但当他发现通过这种手段无法达成目的时,自然而然就会用出更激进的手段。
他有这个能力这么做,所以比起尊重和克制,他当然会去选择那个更能满足自己欲望的方向。
凌伊本可以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却没有去阻止。
因为她也想检验一下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的成果,这将决定了她之后的做法是怀柔还是会更激烈。
她没有装睡,平静地睁开了眼睛。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台灯散发出来的暖光,柔和的光线让已经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并没有因为光线的刺激而感受到不适。
肖妄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够让她更舒适,
凌伊眼珠转了转,看到了厚重的窗帘将外面的阳光遮挡得严严实实,令这个面积宽阔的卧室被刻意营造出了压抑阴暗的氛围。
一个正常人,如果在这种环境下呆得久了,心理是很难不出问题的。
“你醒了。”
肖妄沙哑的声线努力保持着平静,却依旧还是带着轻微的颤抖。
凌伊闻声转过眼去。
他这段时间看上去休息得不是很好,脸色苍白而阴郁,人也消瘦了许多。
那双明亮的桃花眼因此而蒙上了一层明显的郁色,美则美矣,却少了过去那种整个人都仿佛在旺盛燃烧的生命力。
不过凌伊看得出来,他只是在飘摇,离熄灭还远得很。
毕竟他都还知道刻意把自己打扮得楚楚可怜,怎么看都不像是有事的样子。
她的分寸把握的很好,不会让他真的熄灭的。
所以此刻她的目光十分平静,没有显露出丝毫愤怒、疑惑或是恐惧乃至于怜惜,古井深潭一般无波无澜。
肖妄见状不由自嘲地扯了下嘴角,心脏陷入一种近乎扭曲的钝痛中。
又是这种眼神。
他真是脑子有问题,明明早就知道了答案,还每次都不死心的去试探。
自讨苦吃。
他坐到床边,床垫轻微地陷了下去。
肖妄很久没有这么近距离的靠近过凌伊了。
他灼烫的掌心压住床上坚硬冰冷的锁链,伸手捻起她的下巴,无声地垂眼注视着她。
那眼神如同饿了许久的狼终于看到了肉,充满了直白赤果的欲念。
凌伊嗅到了从他手上传来的淡淡烟草味和酒精残留的气味,不禁蹙了下眉。
显然这段时间里肖妄不仅作息不好,还碰了不少影响健康的东西,以至于残留的气味都没能随着洗漱被完全带走。
然而仅仅就是这样一个小幅度的简单动作,就足够他破防了。
肖妄的手上不自觉用力,气得要死:“我就这么让你讨厌?碰一下你都要皱眉?你想让谁碰?孟南寻那个贱人吗?”
“他长得比我好看吗?他有腹肌吗?他会被你打还爽到吗?他能比我更会伺候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