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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的品种,看上去应该是某个比较偏僻的别墅或是庄园。她又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穿着。
被掳走时所穿的那身衣服已经被换掉了,现在穿着的是一套真丝睡衣。
睡衣胸前还带着灵动的荷叶边,款式简单,是上衣下裤的标准搭配。
这套睡衣是在凌伊被带过来时,还处在“昏迷”中就被换上的。
不过却并不是肖妄动手换的,而是他找来的保姆阿姨帮的忙。
看在他还算有分寸的份上,她才决定静观其变。
整个房间配备的东西都很齐全,除了没有联网外,就连各种练习题和试卷都准备了一桌子。
而另一方面,肖妄却又准备的不够充足。
至少凌伊拉开床头柜时,发现里面什么小玩具都没有。
自然,房间里也不存在什么监控。
凌伊为此真情实感的生出了几分惋惜。
她收敛下心思,手指插进发间梳理了一下被睡得有些凌乱的发丝,目光移向了门口。
乌发的发丝顺着肩膀蜿蜒滑落在胸前,黑与白的极致对比,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出了几分诡谲危险。
肖妄进来时正好撞上她看来的目光,不觉屏息,被这副场景冲击得脚步一滞。
他太清楚凌伊的危险性了,只要没有束缚住
她,她的行为就会无法预测,不受控的概率极大。
他抿了抿唇,若无其事地靠近过去。
那张漂亮精致的脸上,眼周仿佛被烈火灼烧过一般,色彩浓烈得极其醒目。
在让人心生怜惜的同时,却也同样让人想要将色彩涂抹遍及他的全身。
凌伊看得眉梢都不禁微微动了动。
肖妄端着粥,什么都没有察觉到,蹲在床边抬起秾艳的桃花眼看她:“饿了吗?要不要尝一下?”
掺杂了很多情绪在其中的嗓音微哑,手中的碗被他举得略高。
他没有得寸进尺的靠近她,反而极为规矩的停在了床边。
比起囚禁者这个身份,此时的他看上去倒更像是个卑微的男仆。
在这样近的距离下,以凌伊只有一只手腕被锁链束缚住的情况,已经足够她将他擒下。
但肖妄对此却似乎毫无所觉,在她的注视下连手臂都没有晃动一下。
又或者说,他也在期望她可以对自己动手,那至少证明她不是对一切都无所谓。
然而凌伊什么都没有做。
她只是撑着脸低眼看他,嗓音还带着刚苏醒的慵倦:“摆出这副可怜的样子做什么?”
肖妄没说话,漂亮的五官几乎完全陷在了阴影里,情绪难辨。
可他的身体却已经将他起伏的心绪暴露了出来,在她出声时手背便有青筋跳动着浮起。
“你这样可不行。”
凌伊轻叹了声,好心提醒他。
只是他似乎打定主意不和她说话,始终一言不发。
他好像是认为,只要自己不与她沟通,就不会被轻易勾动情绪。
凌伊都不免为之莞尔。
她抬脚踩在他的膝上,指尖捏着碗里的调羹缓缓滑动,行动间带动着锁链发出了清脆的碰撞声,“让我想想,阿妄是打算怎么做呢?”
凌伊说着停了一下,抽空尝了一口粥暖胃,才用散漫的语气接着道,“是打算熬鹰吗?”
“这个链子似乎不够长,距离不够我抵达窗边拉开窗帘。
“但人是没办法不见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