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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气息也没有,在星月黯淡的夜晚更显诡异。重重云层后透出来的微弱月光映照在墓园中央那座柳家前少主、长公主先驸马的陵墓之前,照得那抹身影更加孤冷凄清。
就像元旦那日一样,女郎一袭素裙,梳成妇人发髻的青丝上别着一朵小白花,那是一身未亡人的装扮。
柳孤城也是一身肖似其兄的衣着打扮,只是元旦当日是他刻意设计,现在却是被对方所逼,本来他以为自己在暗而对方在明所致的主动权已经完全对调。
对调了的,还有两人此刻所站的位置。
柳孤城带着五味杂陈的心情踏进陵园之中,在九个月前他还是站在墓园中心吸引对方注意的哪一个,现在却是自愿地被逼、在被逼中自愿地成为支配者想要的模样、一步一步走向对方的人。
走到离柳时言的陵墓只有三步之遥的时候,伫立陵前的素衣女郎慢悠悠的转过身来。
“柳郎。”
和低调朴素的衣裙不同,女郎的面容张扬艳丽,一双多情的桃花眼中眸波流转,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情意,在无声之中诱人深陷、沉沦。
柳孤城看得怔住了,过了不知多久才回过神来。
“主人。”
本该是公子如玉、傲骨铮铮的人,驯服地低下了高傲的头颅。
越长风的嘴角满意地上扬,“还记得第一次在这里相遇时,柳郎还是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么?”
“那副矜贵孤高的傲骨,本宫想来还是有些怀念。”
柔和的尾音拖得长长的,仿佛真的带了一丝回味和遗憾之意。
柳
孤城绝望的阖上了眼睛:“主人……我……”
他为了她折断了傲骨,成为了任她主宰掌控的一件玩物,在她面前那些卑微不堪的过去统统无所遁形。
他又如何为了她,而变回曾经的那个柳孤城?
“逗你的。”越长风轻松的说着,笑声像银铃般清脆,毫无压力的仿佛把别人的情绪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从来就不是自己。“比起被天生的棱角刺伤,本宫还是喜欢把玩彻底磨平了的东西。”
她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脸上餍足的神情不经一丝修饰:“柳郎是我亲手磨圆了的作品,我又怎会不喜欢呢?”
柳孤城的眼里掠过了一丝哀痛,却很快便重归平静,恍若无风的湖面一般平静无澜,清澄见底。
“主人喜欢就好。”
“好!”越长风爽快的称赞。
然后话锋一转,“把衣服脱了。”
柳孤城一下子彻底僵住。
“怎么?”越长风秀眉一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很意外?”
柳孤城连忙摇了摇头,主人的命令已经深入骨髓,他颤抖着手指解开腰间华贵精致的玉带,一件一件的脱去身上衣服,也一件一件的脱去了他重新获得作为“柳四郎”的做人尊严的假象。
越长风满意地摸了摸他身前三个小金环,上面的“规矩”已经在更衣的时候脱了下来,可穿在身上的金环早已被焊死,那是男人作为她的所有物,一个就算是死也无法消除的印记。
“为什么要让人给你穿衣,反正到了最后还是要自己脱掉?”她直接问出了他心中疑虑。
然后又一脸无辜的歪着头,一双桃花眼弯成了月牙儿,一脸愉悦的自问自答:“就只是因为我想呀。”
“从第一次在这里看见你之后,就已经这么想了。”
越长风爱不释手的摩挲描摹着他精壮的胸腹,摸了好一会儿才收回玉手。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