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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越长风才抚着他的脸柔声问:“饿了吗?”在她放下刑具的时候,越长风似乎比以前要多了几分真心实意的柔情。
可是在这几分柔情的细枝末节之中,却不难感觉到属于绝对支配者的恐怖占有欲。她看似总是在问他的感受和意愿,可是她的问题从来都不容许任何否定的答案,就像柳孤城初入府时用最屈辱的方式被迫学会的“规矩”一样,他的答案从来只有【是,主人】和【多谢主人】。
捅破了两人之间最后一层窗户纸的她,毫不犹豫地向他展示自己的温柔一面,却也全面掌控着他的一切,比过去只有更加强调他的绝对顺从。
柳孤城浑身滚烫酸痛,但也不负所望的顺着支配者的意思点了点头。
“乖。”越长风揉了揉他凌乱的发顶,让人传膳进来。
在地牢的日子里,“喂食”一直都是一种调教暗示。
每次的“喂食”时间不仅代表着发×期的前兆,“喂食”本身也是代表着柳孤城在玩物和狗的身份之间的转换。
在他给自己的脖子上扣上了属于她的狗项圈后,越长风却没有再让他以玩物或者狗的方式进食。
她扶着浑身上下饥渴难耐的男人坐在饭桌旁,拿起杓子往自己口里送了一口凉爽清甜的时令汤羹,侧过身子贴上了他的双唇。
汤羹从她的口中渡到柳孤城
湿润温热的口腔里,越长风感觉到了男人吞咽的动作,却不急着从他的口中退出,舌尖反而更深的侵入,带着不容抗拒的姿态探索口腔里的方寸之地,霸道地在每一处留下到此一游的痕迹,甚至一路压至他的舌根,然后再往上舔舐他的上颚。
四唇分开,越长风含笑问:“喜欢我这样给你喂食么?”
“喜欢……鸢鸢。”柳孤城含糊地答出了同一句话,也不知道他的意思是喜欢这样,还是在语无伦次地重复自己对“鸢鸢”的喜欢。
“喜欢的话,要说什么?”话音刚落,她便又含进了一口汤羹。
“多谢主人。”刻在意识深处的规矩柳孤城可不敢忘,这次是飞快的回了话。
“乖。”女郎的眉眼弯成了两片月牙儿,四唇再次无缝交接。
不知是不是这样的喂食方式比以往的远远更加亲密和缱绻,柳孤城这次的情潮发作比以往的来得更加汹涌难耐。
“主人……我想要,求求你……”
理智被欲望一点一点的燃烧殆尽,柳孤城下意识地在玩物、狗和人之间的身份不断跳跃转换,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哀求高高在上的支配者赐予慈悲。
越长风一脸施舍地摸摸他的头,又揉揉他的肚子。吃饱喝足之后更加无法忽视身体上的动静,而她看似体贴的动作无疑是在火上浇油,拉着他在深渊里沉沦更深。
她满意地看着他的样子,拉着项圈上的金链把他牵到铜镜之前,命令他在镜前跪直身子,嘴里咬着链子的手柄,睁大眼睛看着镜子里两颊潮红、眼神空泛,身上一条条的“规矩”展露无遗,金光闪闪的精致饰物还在乱晃的人。
散鞭徐徐落下。
多尾的散鞭看起来比细杖可怕,实际上却远远没有其貌不扬的细杖来得疼痛,只有似有若无的触感,说起上来耻辱感其实比痛感更盛。
柳孤城却还是忍不住放松了齿关。
链子的手柄从牙齿之间掉了出来,就像每一次他无法控制地犯了支配者所定下的规矩时,背上落下又一下不轻不重的责打。
“叼好了。”越长风佯装不满的命令,一边用鞭梢在他背上轻扫。
下一鞭落在他的后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