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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她的视线看到精巧细致的小金笼,柳孤城犹如吃了一记当头棒喝,幡然醒悟。
他的每一次“犯错”,就算在事后“认错”和“请罪”,都不会得到支配者的宽容。越长风只会一脸怜悯的看着他,然后以比本来还要残酷无情的手段让他记住下次再犯时自己将要面对的是怎样的后果。
即使,那些所谓的“错误”本来就是人之常情,之所以成为错误不过是因为支配者的兴之所至,喜欢剥削和订立规矩罢了。
上一次对于他无法遏止身体感官的错,她的惩罚是金丝笼子。
这一次,她却在他还没有犯下同样的的大错时便止住了自己的动作,给了他一个防止犯错的机会。
处于上位的女郎眼神祥和,彷佛慈悲为怀的世外高人。
而柳孤城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会为了她对自己“悬崖勒马”的“提醒”而感到一种诡异至极的感激。
明明是她亵玩自己,然后又强行掐断了属于自己的感官反应。
可是那个笼子已经快要把他逼疯。为了不再接受笼子的惩罚,他什么也可以去说,什么也可以去做。
“主人,求求你。”柳孤城彻底地放下尊严,放下人格,为了本来就长在自己身上、但此刻却不由自主的感官而没有任何底气的向女郎求恳。“求你准许奴……”
他的声音越说越小。越长风往他的脸上不轻不重的扇了一下,不耐烦的问:“准许你什么?”
柳孤城嗫嚅着说出了两个字。
巴掌落在他的臀上。“大声点。”
柳孤城几乎是用吼的,带着支离破碎的哭腔再次喊出了支配者想要听到的两个字。
越长风在他耳边轻笑,如他所愿:“准了。”
这是柳孤城这辈子听过最好听的两个字。
这也是越长风这辈子看过最让人舒爽的画面。
男人的身子上下颠动,浑身酸软无力,头皮阵阵发麻,却又无法置喙她那没有因为得到收成而有所松懈的勤恳劳作。
眉目如画的清隽俊脸上一副被玩坏了的迷离,这是越长风没有从柳时言脸上看见过的表情——就算身上一片狼藉,他也总是那副送容自若的样子,反过来搂着她的身子与她温存,任吃饭喝足的她替自己细细清理。
她为什么会曾经对柳时言那样的矜高公子一往情深呢?
明明,这样被欺负狠了的模样才是男人最美的风景。
越长风眉眼含笑,鉴赏着眼前这副男人最美的风景,柳孤城已经登顶,她却显然没有就此打住的意思。
“本宫给了你‘慈悲’,不用谢恩的么?”
柳孤城瘫软在床,意识模糊,却仍是条件反射的说了句“多谢主人”。
——还可以再多一点。他这么会忍,离开玩坏还差得远了。
越长风轻蔑的笑笑,无情命令:“转过身子,跪伏着求本宫继续。”
柳孤城才刚摆好姿势,身后的人不给他一点时间,又开始在他的身上工作,他刚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背上又被扬手掴了一巴。
男子嘴里似乎在呢喃什么,越长风也不再催他,从后环抱住他的腰腹,一边勤勉的工作着,一边抚上了他背后伤痕。
她感觉到男人的身子一下僵住。
“疼?”她俯身在他耳边轻问。
“不疼。”柳孤城浑身僵硬,嘴里却是答得很快。
也很诚实。
越长风现在知道了他曾经做过柳时言的替身暗卫,也大概明白了这些班驳鞭痕的来源。没有多少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