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30(9/23)
目光也一边流连在柳孤城一直遮遮掩掩、死也不让人看见的背部。与除了锁骨上有一条旧疤外大致光滑嫩白的胸前肌肤不同,他的背后,有着一条条横七竖八的鞭痕,有些高高肿起,有些深深凹陷,全都有好几年头,但也不难看出结痂之前大概是深可见骨的伤口。
这些狰狞可怖的伤疤,全都长在了本该和柳时言一样矜孤清贵、高高在上、与人间疾苦完全没有关系的柳家下任家主身上。
第26章 第26章以后在这间屋子里,柳郎……
终于……还是被发现了。
无论多么努力的想要隐瞒,无论多么努力的想要抹掉属于过去的痕迹,如今还是一\丝不挂,不得不把最丑陋的一面坦荡荡的暴露在支配者的凝视之下。
“这些伤,是怎么得来的?”精致的绣花鞋从男人的头上移开,轻点在最深的一条鞭痕顶端。
然后,恶劣的加了一点力度往下按去,又沿着鞭痕缓缓下滑,感受着脚下驱体在自己的按压之下一抖一抖的颤个不停。
“多……多谢主人。”柳孤城有些迟疑,按理说他应该回话,可是没有越长风的允许,他只能够说两句话。
是,主人。以及,多谢主人。
所谓雷霆雨露皆是天恩,主人踩在奴的背上,他或许应该谢恩?
越长风被他的战战兢兢取悦到,笑着赞道:“柳郎很有眼力见嘛。”
她终于大发慈悲的抬起脚来,重新坐回软榻,好像这才想起自己问了他一个问题,需要他除了是主人和多谢主人之外的回答:“本宫问你问题的时候,准你回答了。”
“是,主人。”柳孤城没有忘记回话,边说着边直起身来,许是跪地太久,又被踩着头又被压着背的,动作有些不稳,精瘦匀称的上身此刻竟是有些弱不禁风之感。
见越长风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他的回话。柳孤城才半真半假的说道:“奴之前骗了主人。奴在小时候从未被送往南方寄养,而是一直在柳府之中,过着婢仆不如的生活。”
越长风早已知道柳孤城从没去过南境,陆行舟和玄武卫却一直查不到在他继柳时言死后成为万众瞩目的柳家四郎、下任家主之前,到底人在哪里,用的是什么身份,过的又是怎么样的生活。
“你不是左仆射的亲生儿子么,堂堂柳家四郎,怎么会过着婢仆不如的生活?”
越长风一边问着,手里百无聊赖的从脚踏上拿起一条九尾散鞭,用分岔的鞭尾轻轻柔柔的扫在他的身前,看着鞭尾和肌肤接触时男人的毛管直竖,鞭身又有意无意的推搡拉扯着男人上身的条条“规矩”,清脆的铃铛声伴着他止不住的战栗就像奏起了一曲愉悅的歌舞。
柳孤城紧抿着唇,似乎在用自己全身的自制力阻止无法控制的声音溢出唇边。越长风没有催他,也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只是高高在上的俯瞰他的挣扎。
过了似乎很久的时间,也不知他是在用这段时间来压下被挑起的情潮,还是用这段时间来思考如何自圆其说——
“奴的母亲出身卑贱,本来不过是主母的洗脚婢,生下了奴是家主和主母一生的耻辱。”柳孤城嘴角微勾,扯起了一抹嘲讽的微笑,话音淡漠得仿佛说的是别人的故事。“奴在柳家没有身份,不入宗牒,婢仆尚且有独立的人格,而奴连人也不是,不过是一个耻辱。”
“后来,大哥死了,二哥三哥又不成气候,家主才想起奴还有一张脸肖似大哥。”
男人抬头与她对视,一张俊美无俦的脸像极了曾经的京都第一公子、高贵无双人人艳羡的柳家大郎,可是这个柳家精心找来的替代品过的竟是和正主有着天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