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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人也道:“竟敢在宫中喝醉,目无礼法,出言无状,她再喊大声些,惊扰了贵人如何是好。”
“你没个姐妹,就算是想给小侯爷物色妾室,好巩固你入侯府后的地位,也该挑个温婉柔顺的才是,这个一看就是个不安分的,到时候把小侯爷的宠爱都分走,你得去哪儿哭呀?”
近来言婉总把宋星糖带在身边,格外照顾,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言婉很重视她,不是身份贵重,就是有求于她。
女子貌美,举止随性,且未曾听说其父母及亲眷,可见并非出自名门。
一举一动间,又自有其勾人之处,尤其是那股浑然天成的娇憨与纯净,便叫人挪不开眼,尤其是男人。
京中的闺秀们多是娇纵傲慢,只当其天真之状是故意为之,是在矫揉造作地勾引男人,因此背地里没少诋毁她,常
以恶意度人心,认为这女子定是言婉找来给谢徽填充后院的。
毕竟言婉自己送的,总比男人自己从外头找要可靠好拿捏得多,两位侯府千金的母亲便常如此,故而以己度人。
言婉一听猛地沉了脸色,勃然大怒:“女子清誉最为要紧,二位皆曾深受其害,何以摇身一变,同为加害者?”
“二位姑娘因长姐的婚事风波,受了牵连,丢了大好的婚事,心里有气该去找那罪魁祸首。害得你们沦落如今这般,是那些男人,而非我们。只敢在这儿堵人,总不会是二位欺软怕硬,只敢挑软柿子捏吧?”
言婉顿了顿,忽然嗤笑一声:“可惜,这柿子看着软,实则却如铁石一般。”
说着,悄咪咪戳了戳小姑娘的脸颊。
嗯,确实软软的。
光天化日,揭开二人心底最触动不得的伤疤,二人面上皆挂不住。
一人恼道:“你不就是攀上了谢府,怀王殿下也愿意同你说几句话吗,有什么可得意的?有本事你去攀怀王啊?”
另一人也道:“我看,这女子你也别送给谢小侯爷,给怀王殿下不是正好?听说殿下近来欲娶妻,家中添了主母,正好送她去给主母做侍婢,若有幸爬上主子的床,也是她修了八辈子才修来的福气,你也能跟着沾光。”
说罢,心中觉得痛快,因为谁都知道,给怀王送女人,只有死路一条,不光这女子是,言婉更是。
二人气势更胜,往前逼近两步。
言婉松开宋星糖,迎面挡回去,把人护在身后。
三人对峙,却久不见言婉回击。
只见言婉和周善月都怔怔望着她们身后的方向。
二人心头一跳,蓦地回身。
目光触到那身绣有四爪巨蟒的亲王朝服。
“参、参见怀王殿下!”
二人脸色煞白,低头行礼。
言婉不言不语地福了福身。
男人冷淡的目光轻飘飘落了过来。
周善月心里一慌,一下松开挽着宋星糖的手,结结巴巴:“参见、殿下。”
由于言婉前进了一步,就只剩周善月一个人扶着宋星糖,现在周善月也松开手。
本就饮醉,身形不稳的小醉鬼,直接软倒在地上。
只听扑通一声,沈昭予的眉头微微蹙起。
他冷着脸,迈步向前。
咚——
宋星糖左歪右倒,脑袋靠到周善月的小腿侧。
周善月冷汗直冒,脚步挪动,想躲,又怕直接抽走,她会倒在地上。
正左右为难,余光瞥见男人的靴子,顿时缩着脖子,老老实实不敢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