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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来换取想要的东西。”不管李嬷嬷说什么,宋星糖都听不进去,始终都念叨着:
“他怎么能骗我呢,我那么喜欢他。”
“原来他从京城来,”宋星糖难过的时候,也不忘夸人,“难怪他什么都会,会说话会办事会抓贼,会做生意会讲故事会教我功课,会驯马会救我还能未卜先知,原来他是大官,难怪那么厉害,样样都出色。”
她吸了吸鼻涕,委屈道:“他好厉害好聪明哦。”
众人:“……”
李嬷嬷哭笑不得,“知道姑娘喜欢他,那…
…原谅他了?”
宋星糖在这事上十分执着,斩钉截铁:“他骗我,不原谅他。”
外间的妙荷听闻,小声应和:“就是,不能原谅!”
青鸾扶额叹气。
李嬷嬷年岁大,不像年轻人那般是非黑白分得清清楚楚,她能看到这里头掺杂了复杂的政局,也能猜到“赵鱼”之所以会用假身份,大抵是时局所迫。
道理上,她很理解。可情感角度讲,李嬷嬷也不想原谅他。
“哦对了,”李嬷嬷面露难色,难以启齿,“姑娘……你们成婚那么久,怎么还未又圆房啊?”
沈昭予蓦地看向李嬷嬷。
宋星糖哪还管得上什么圆房不圆房,只道:“我哪知道,鱼鱼没教过我。呜呜,他不叫赵鱼,他骗我的……”
李嬷嬷老脸通红,只能连声叹气,低着头自言自语:
“真没想到二小姐嘴巴这样毒,竟然说小侯爷在京中早有婚配,说姑娘你以后就算跟着去了,也只能做个外室,还说就算有了孩子,也是上不台面的私生子,劝姑娘早日看透负心人的本来面目,不要再为虎作伥。”
“要不是提到孩子,我们也不知道,你们竟然从未……”
沈昭予一双拳头捏得吱吱作响。
他过了段舒心日子,变得太仁慈。对二房的宽纵,竟然叫二房以为他柔善可欺,让他们把主意打到她的身上。
虽然骗了她,他自己不可饶恕。
可二房也别想好了。
沈昭予上前一步,将人从被子里抖落出来,而后手从她身下穿过,将人打横抱到怀里,阔步往外走。
穿过堂屋,入到耳房,旋身将门踢上,抱到暖榻前,将人放下。
从始至终,宋星糖都乖乖窝在他怀里,连一声都没出。
正是这样乖巧的模样,才叫沈昭予不安。
她看向他的目光里,没了快乐与依恋。
尽是让人心碎的委屈。
她说:“我不想做小妾。”
沈昭予鼻尖一酸,眼尾竟也泛起红来,他俯低头颅,将额头与她的相贴。
幽深的目光暗潮涌动,心底是翻滚的苦涩。
他轻声道:“我从未有过婚配,也没同旁人议亲,心里没有别人,只你一人。”
“可是你骗我呜呜。”
“都是我的错,真的很抱歉。”
沈昭予不屑为自己找借口开脱,瞒就是瞒了,骗就是骗了。
谁叫他爱上了她,这些指责都是应受的。
“你是不是觉得我笨,所以才骗我?”宋星糖顿了顿,又道,“我以为你和旁人不一样,以为你不嫌我。”
在他心里,究竟是怎样想她的呢?
哪怕心里委屈,她也没有对他发脾气,只是软软地靠在他怀里,控诉心里的不平。
沈昭予无言以对,因为她说的,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