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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用彩砂画出来吧?去哪儿画?不会要去院里吧?!”宋星糖笑出两颗小梨涡,用力点头,“当然啦,桌子放在外面,我当然要去外面画啦!”
沈昭予:“……”
天塌了。
宋星糖匆匆披上外袍,迫不及待地往外跑,“我现在学习的念头十分强烈,你先睡吧,我去啦!”
她迈开腿跑,跑了两步发现自己非但没出门,反而回到卧房里,离床还越来越近。
低头一看,自己不知何时被人拦腰抱起,扛在肩上。
天旋地转间,她继续蹬腿,揣到了不知名硬物。
听到有人“嘶”了一声。
哦,好像踹的是赵鱼的膝盖。
眼前的场景飞速倒退,眨眼间,她回到床上。
宋星糖抬眼,就见男人衣衫凌乱,胸膛起伏,他捂着右腹,冷笑了声:“不能大庭广众看画册,就能将上头的内容画出来给别人看吗?!”
沈昭予手心发痒,真恨不得用力揉她的脑袋,把她脑子里的东西都晃出来。
宋星糖愣了愣,恍然大悟般拍手,“对呀!你说不能给人看的,我怎么忘了!”
沈昭予心好累。
他垂头丧气,在她身侧坐下,绝望道:“我陪你温习,你别出去。”
如果有朝一日他谋朝篡位,让他受点报应他没话说。
可他还没造反呢,怎么就提前让他经历这些苦难了?
宋星糖一听忙点头说好,眉开眼笑地,迫不及待又把自己剥了个干净,只剩下肚兜在身上。
沈昭予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准备要献身。
一回头。
沈昭予:??
宋星糖无辜地冲他笑,两颗小虎牙尖尖露在外头,从内而外透着股纯真与娇憨。
沈昭予沉默半晌,抬起千斤重的腿,上了床。
不用他动,小姑娘便积极主动地爬上他的身。
熟悉的姿势,熟悉的人,熟悉的味道。
不熟悉的……触感。
沈昭予红着耳朵,盯着她挂在颈间的红绳,恼羞成怒道:“你就不能穿件衣裳吗!”
“太热了,你看,你也热呀。”宋星糖拨了一下男人滚烫的耳垂,理所当然道,“热了不知脱衣,那不成傻子了嘛?”
沈昭予:“……”
他是傻子,大傻子,行了吧。
他没忍住开口嘲讽:“全天下就你最聪明,就你知道冷热。”
宋星糖眼前一亮,唇角难压,“谢谢你的夸奖!”
沈昭予生平头一次做了个十分有失仪态的动作——当着她的面翻了个白眼。
他说什么来着,她不需要学如何骂人,她只要做她自己,就能将人全都气死。
她哪会吃亏啊,他可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闲得没边儿了。
心里默默将二人关系重新摆正,抛开多余且无用的怜悯心,只将她当做一份“工作”。
不必再做多余的事,也不该去想离了他以后,她要如何面对那些豺狼。
他只需安全度过这段沉寂的时光,等待时机脱身离去就好,其他一切都与他无关。
收拾好心态的沈昭予,将手抬起,扶在她腰上。
“……”
掌心贴着的皮肤温热柔滑,在覆上去时,怀中的女子轻轻发抖。
她缩在他胸膛前打//颤,细声细气地:“磨到我了。”
说着,轻晃//腰//肢,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