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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怕冷?”秦御若有所思,他的虚弱,似乎提现在方方面面。“是这样,王爷怎么知道我从前不如现在怕冷?”洛知栩微抬下巴,颇有些骄矜的看着他,“哦~原来王爷从很久之前就在关注本世子了。”
秦御撩起眼皮看他一眼,不理会他的怪腔怪调,帮他将手指上的药膏揉化,直到双手都泛着油亮。
“好腻。”洛知栩轻啧一声,作怪半拽着他的手蹭了蹭。
“我会让康子仁给你诊脉调养,近日就不要出门了。”秦御慢条斯理的搓了搓双手,将那股腻感搓掉,手掌很快就热起来。
洛知栩轻佻眉梢:“王爷还没说是何事开始在意本世子的。”
“话已说完,本王先告辞了。”秦御说着站起来,黑色的衣袍在洛知栩面前滑过,带着他们彼此都熟悉的味道。
洛知栩下意识伸手抓住他,这人当真是不嫌清凉,竟还带着夏日里的薄荷香囊。
他轻轻抓着一片衣角,没用力,却好似下了咒似的,面前站的男人竟是丝毫未动,任由他拽着。
一时间谁都未说话。
片刻后,秦御垂眸看他,声音瘖哑:“要留本王用膳,还是留我过夜?”
“在这之前,本世子更想先讨些好处。”洛知栩翘起唇角,话音刚落就被面前的人拽起来。
他顺着对方的力道起身,整个人矜傲又顺从,顺从的被捏住下巴,顺从的被揽住腰肢,顺从的与对方唇齿交缠。
洛知栩喜欢与人下棋,他棋艺精湛,很是喜欢在棋盘上对对手倾城掠地,但和秦御下这种棋,他就只能做被掠夺的一方,简直溃不成军。
他双臂有些难耐的抵在两人面前,稍微用力拍了拍,被放开后立刻抵着他肩膀痛快喘息,眼底的水意也渐渐退去,只留一片红色。
“去我府上,还是玉春苑?”秦御轻轻摩挲着他后脖颈,那里的肌肤甚至不如他掌心温热。
洛知栩闻言立刻抬头,逗弄般笑问:“王爷身份贵重,一夜价值几何?本世子也好带够银钱前往。”
“少爷来不收银子,夜间风凉,多穿些。”秦御抬手碰碰他脸颊,因着方才那一出,面皮儿倒是有些温度了。
“知道。”
秦御大摇大摆离开,洛知栩待他走没影儿才下楼,想着方才秦御那不加掩饰的样子,这赵家酒楼莫不是还能帮他们遮掩?
赵家酒楼乃皇商,行事自然是听陛下的,怎么可能……不对,他记得梁玖的母妃便是姓赵,先前竟是把这事给忘记了,若真靠谱,他日后便只来赵家酒楼了,省的处处被人盯着。
梁玖这病秧子,倒是比其他皇子都要聪慧。
洛知栩浅坐片刻便回了京兆府,他可得去瞧瞧杨鸣的样子,太子这两日在朝中冷落,太子党自然不好过。
“世子。”
除去巡视的,小队其他人都在这里,看见洛知栩立刻迎了上去,各个都有些欲言又止,看起来像是有很多话要说。
洛知栩摆摆手,示意他们进屋里再说。
京兆尹并没有给他单独安排屋子,他随便找了间空屋。
“说罢。”
这些人说了一堆别人家的家长里短之后,突然补充道:“今日我们瞧见五皇子府上去人了,是一位稍有些岁数的姑姑,但我们只能巡视不能上前询问,不知道发生什么了。”
洛知栩抿唇,有些无语:“以后这种重要的事,不要放在最后讲。”
“是是。”
梁瑭被禁足已久,先前不论宸嫔如何求情都不曾解开禁足,但近日他也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