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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与剑兰被留在了门外。见着那纹着龙纹的匕首,王从之一时呆楞——
原来他那庶子真不是在夸大啊,亏他听那孽子夸夸其谈的时候还赏了他一顿家法。
见顾衡之渐行渐远,王从之连忙跟了上去。
“太傅啊太傅,我看咱们还是算咯吧,你看看太傅你都没有娶老婆,啷个教陛下噻?”王从之快步地走着,试图跟上顾衡之的步伐,在找到太医前他还没有死心。
顾衡之像是想到了什么停了下来,他看向王从之,示意王从之附耳过来,神神叨叨的,不知道的以为顾衡之有了什么大计划。
王从之心一个咯噔,他忧心忡忡地靠近顾衡之。
顾衡之一脸认真地小声说道:“王大人,您比较年长,经验丰富,您看这样行不行得通,如若我娶了陛下,这样我就有了经验,反过来又可以教导陛下,这样呢诸位大人也不必催陛下纳妃立后了,是不是一箭三雕,三全其美?”
“啊!?”硕大的王从之跳了起来,一屁股摔倒在了雪堆上。
“嗤。”顾衡之嗤笑了声,王从之总算意识到顾衡之是在开玩笑。
王从之坐在地上,仰头看着背光而站的顾衡之,恍惚间他觉得顾太傅好像看起来不像表面上那么清冷正直,现在这样子简直就像那裹了黑芝麻陷儿的元宵。
顾衡之之所以敢这么说,就是笃定王从之没有这个胆子把这句话他说的话告诉别人,顺带着他刚刚确实觉得自己这个主意很不错,当然,前提要是顾衡之不是小暴君的老师。
顾衡之的观念里带着点现代人的保守,总觉得有点奇怪。
走在前往太医院内院的路上,反正闲着无聊,顾衡之想想又觉得王从之说得有点道理,自己确实没什么实战经验,于是他向王从之这个已婚人士请教道:“王大人,您觉得如果教导陛下的话,要有什么注意的地方?”
王从之还没有从顾衡之先前那句话缓过来,他下意识回答道:“男子的话,也不是不行,只是要注意,陛下金尊玉体,太傅您一定要记着用最上等的香膏,不要太急,若是太傅您第一次,可要缓些,方可衡之,不然秒之可就丢人了,其他的驭房之术嘛,这个就很难说了,先天不足可以用药膳滋补,我就是喝……”
说着说着王从之停下来,他尴尬地咳嗽了几声,紧接着王从之像是想起了什么,兴致盎然地从袖口掏出了一本发黄的小册子。
顾衡之摊开来一看——
【vocal,王大人不会也是男同吧!】
藏在顾衡之茂密发丝里的系统看见了册子里的内容大吃一惊,声音震得顾衡之脑瓜子疼。
“为什么说也是?除了一个性向未知的王大人,这里还有第二个人喜欢男人吗?”顾衡之道。
系统:……
宿主,你自己清楚。
王从之说完总算意识到了不对劲:“嘶,太傅,陛下是真龙天子,咋么招也是陛下娶太傅您,而不是太傅您,太傅您还是还给我吧,我去帮你问问……”
“如此秽乱皇宫之物,王大人竟带在身上。”顾衡之目不转睛翻看着这些未知的知识,表情严肃了些,他比较纯洁,从不知道原来男人之间也可以这般。
热心科普的王从之忽然愣住了,他猛然想起顾衡之是陛下的身边人,若是找圣上参他一笔,他这老脸,也就丢尽了!
王从之正想求饶,突然,不远处的里院传来一声怒喝:
“先前北齐北梁进贡上来的玉暖膏呢?若是找不到,孤要了你们的脑袋!”
一听这自称,顾衡之就知道在里头的是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