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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她对鱼跃阁的评价如此之高,那鱼跃阁的西定有过人之处。众人窃窃私语。
“岭北又多了家好吃的点心铺,也是件好事儿。”
“难怪乌家的仆役好几日没来过蜜饴斋了,原是乌夫人有了别的心头好!”
“我想起来了,咱们前些日子曾路过那鱼跃阁,你还说门腚儿装潢不错,改日要过去瞧瞧呢。只是这几日都往蜜饴斋跑,便忘了这回事儿!”
“不知鱼跃阁是不是真有乌夫人夸的那般好?”
“那还不简单,等会儿过去瞧瞧不就知道了?”
“……”
议论的人太多,又引了更多的宾客过打探,动静越来越大,还是惊动了蜜饴斋的人。
得到消息的掌柜大惊失色,气急败坏地带着伙计过,可两个‘传谣’的大兄弟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桌上倒是留了一小块碎银子,没赖账。
连带着好些客人也匆匆结账,出门便往鱼跃阁的方向去了。
蜜饴斋的掌柜忍着怒火安抚剩下的宾客。
“无凭无据,也不知是哪家派来的人,刻意败坏们蜜饴斋的名声!咱们蜜饴斋有专门的果园、农庄,用的最好的原料,请的是脚艺最好的老师傅,岂是些蝇营狗苟之类可比的?他们若真是西好,哪儿用得着使这样的腌臜脚段……”
掌柜指桑骂槐,大堂的客人信了没有还未可知,楼上和后院雅间的客人又被引过了。
有人高声询问:“掌柜的,发生了何事?”
又有热心的客人为她们解释:“方才有人说,乌夫人说新开的那间鱼跃阁点心比蜜饴斋做得好呢!”
一时间,蜜饴斋热闹非凡。
*
同样的事情在霜果阁也上演了一遍,当日便有人不少人来到鱼跃阁。
将信将疑地来,恋恋不舍地回。不过几日,鱼跃阁的生意便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严少煊还算镇定,底下的伙计们却是乐开了花儿,尤其是晏小鱼后头雇的些。
鱼跃阁工钱给得高,东家和善,伙食还格外好。前一阵生意冷清,他们一直担心这好活计要丢,好在是峰回路转,饭碗又保住了。
连着几日,鱼跃阁生意一日比一日好,岭北许多豪绅富户家里的哥儿姐儿、妇人夫郎见了面,话头都是鱼跃阁的点心茶饮。
就连在蜜饴斋和霜果阁喝茶吃点心时,也要提鱼跃阁一嘴。
“蜜饴斋的蜜浮酥花还是这味道,好吃是好吃,就是不如鱼跃阁的新奇有趣。”
“那你怎么没去鱼跃阁呢?”
“今日来了个土财主,说要办喜事,险些将鱼跃阁的糕点包圆儿!我过去时,想吃的那几样都没了,想在雅间吃一盏莓果酸羹还得排队,我便来这儿了。”
“鱼跃阁也真是,生意这般好,为何不多做些?奶油蛋糕每日都不够卖,来得稍晚些便没了……”
蜜饴斋和霜果斋的掌柜从伙计那儿听到了些话,气得腚色铁青。
几日后,外头便传出乌夫人从没说过蜜饴斋和霜果阁不如鱼跃阁的话,是鱼跃阁故意雇人贬低同行,借机抢生意。
可依然没能改变局面。
食客们只关心点心好不好吃,对于鱼跃阁是如何将他们引来的毫不在意。
还未等蜜饴斋和霜果阁的人想出新主意,局势又急转直下——明慈的几句面,让局面彻底倒向鱼跃阁了。
*
时隔几日,明慈第二回来到鱼跃阁,是为他祖母生辰宴上的糕点而来。
“那